公主是谁你可知道?”
多吉道:“我和我儿尚且未见,如何知得?”
风铃儿越说越气,说道:“你儿子和亲求得的大唐公主是李晴鸳,现在你知道啦!你还有哪张脸去见陆沉云!”说完头也不回拽着萧冉走了。
多吉痴痴站在原地,也不和丁四再推搡,丁四也松开了他。
良久,多吉才张嘴,问:“这都是真的?”
丁四说:“别问了,你走吧。”
多吉朝着阁楼缓缓合十双手,鞠了一躬,转身要离去,刚走几步,丁四在身后喊道:“风宫主的话还没说全呢!”
多吉颤颤巍巍的声音回说:“还有什么喜事,你一并告诉了我最好。”
“你孙女还是吐蕃公主呢!你们团聚去吧!不要再到这里来了!”
多吉又站住一阵儿,却没开口,径直离去了。
某日中午,丁四来到陆沉云房中,说:“陆少爷,今儿是除夕,我家那口子包了点儿饺子,几处分舵合着老掌门那边我替您拜访过一遭了,您就在这边安心养着。”
陆沉云简单吃过,望着洒进来的太阳被窗棂分成一格一格儿嵌在地上,说道:“丁叔,天气这么好,下去走走吧。”
丁四激动说道:“甚好!您多久没下去过了!”说罢收拾了碗筷就和陆沉云来到园中。
“陆少爷,您最近感觉如何?”二人在园内亭中坐下,面前一簇一簇红梅c白梅开的正盛,唯独西风今日刮得不紧。
“琢磨的多,头就晕的紧。”
丁四说道:“萧公子说了,您这肝阳上亢,最忌激惹c劳心,静养还是第一要义。”
陆沉云靠着柱子,把头枕在胳膊上,回说:“唉,这档子事儿不去想或者不难受些日子也不可能,虽然也改变不了什么。大师兄说我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呵,当初阿虎战死的时候他倒是面不改色,人若活成个石头样子又有什么意思?你说呢,丁叔,嗯?”
丁四看一个月来都沉默不语的陆沉云今日却说出这多话来,更是激动,说道:“白香主现在是越来越迂腐,逮着谁都爱说教说教,我也很不喜欢听他讲话。陆少爷,我是粗笨人,不会讲话,但我觉着您能说出来应该心里能松快些。您也别总是钻牛角尖琢磨,越琢磨心越累的慌。要我说,您到不如跟着青龙舵的商队出去转上个把月,散散心。”
陆沉云却说:“丁叔,一个月前去都护府赴宴那天,我在园中等马,就是在梅花丛中,我瞧见晴鸳坐在那里,但我怎么张嘴都说不出话,手脚也不听使唤,就看着她坐在那里,站起来,又模糊掉”
丁四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叹了口气。而不远处的梅花丛旁却转出五位四十岁往上的妇人。
陆沉云以为仍是幻觉,说道:“丁叔,梅花丛中又出现来人了。”
丁四低声说道:“少爷,这回我也看见了。”接着缓缓从身后抽出刀来,又说:“刀锋五花,之前也是天煞的杀手,看来还是有漏网之鱼啊。”
那五名妇人走近,为首的说道:“哎,瞧瞧,这主仆二人恰好都在,省得姐妹们再去一个一个寻了。喂,你二人可知我们五人何方神圣?”
陆沉云仍是斜靠在柱子上,指着每个人依次说道:“桃c梨c杏c兰c梅,人称刀锋五花,又是天煞盟数得着的杀手。怎么,今天来要谁的命?”
桃花是五花中的大姐,说道:“五花临幸,你们主仆二人今日都逃不掉的。”说完五人一阵儿咯咯咯的笑声。
丁四轻蔑地说:“哼,半老徐娘,你以为自己还是当年官道上的黑窑姐,做完事就要人命劫财物?看看你们这几张老脸,一个个都是没人的老木头洞子。”
五花听了这话,又羞又臊,那桃花拔出剑来,骂道:“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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