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衣看出来风铃儿古道热肠,却没什么头脑。转眼间又是一阵儿嘤嘤的哭声,待风铃儿回头看去,花想衣已悄悄把自己衣裳都解开了半面,露出白白一段脖颈儿。
“这位妹妹,你看的真切,这几个淫棍就是想轻薄我!”花想衣越哭越凶,风铃儿回身持双刀硬是把店伙计这五人逼退,花想衣看看有空当,脚下发力,轻功一使从窗户飞了出去。店伙计大叫“不好!”便欲出门追,风铃儿挡在门前说什么不让他们出门,伙计大怒,正要强出,风铃儿一掌袭来,和伙计拆了十几招,伙计暗暗叫苦,心想这姑娘看似身段娇弱,掌法却灵动难以捉摸且颇得借势打力之精髓,知道这姑娘并不是泛泛之辈,且她只是无知才放走花想衣,便甩出几枚透骨钉,一跃至柜台后,却要喊出“姑娘请住手。”风铃儿双刀凌厉,已乘风袭至面门,姐姐如歌一步抢先落定在柜台前,看准那刀法一手抓住了妹妹持左刀的手腕儿,这一抓虽然止住了风铃儿的刀,却震得自己虎口生疼,风如歌因为吃痛所以眉头皱了一皱,并有些吃惊“妹妹的内功已如此了得!”
“好了妹妹,你保护的良家姐姐也走了,伙计他们也不是真心为难你,我看今晚就这样吧。”说出“良家”二字时风如歌有意声重,其实方才花想衣的一举一动风如歌和苏若梅都看得清楚,包括花想衣说来就来的眼泪和自己悄悄解开自己衣服,尤其是跳出窗户的那一步更让二人发觉花想衣才不是泛泛之辈。
“那好吧。”风铃儿收起双刀,冲伙计嘿嘿一笑,说:“那麻烦伙计备几间房子吧,我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啦。”风铃儿这一笑却让伙计摸不着头脑,刚才打的那么不依不饶,这下却笑得这么纯粹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伙计连连苦笑摇头,嘴里喃喃道:“这究竟是哪路神仙?”
却说花想衣上马刚走几步就撞上萧冉,花想衣上下扫了萧冉几眼,说:“噫,远远儿躲着干么?君座让你在这看景?”
“花堂主,我无论如何对女子下不了手呀。”萧冉边说边叹气。
花想衣冷笑数声,连马都吭哧打了几个响鼻,似是一样奚落萧冉,花想衣哼了一声,道:“空有一张好皮囊,却优柔寡断,当真是个废物!”
说罢拔马边走,走出一段儿还大声喊道:“就是像你这种人太多了所以你的大隋才会早亡吧!”接着便是一串儿哈哈哈哈哈讥讽的狂笑,全顺着大风刮进了萧冉的耳朵,萧冉始终无语,看看天晚,也走进客栈要了房间歇息下来。
却说陆沉云被秋无意打出数丈后,陆沉云知道秋无意中了蝴蝶散,不会轻易赶来,但明白秋无意武功高强,便忍痛起身,走了几步脚下没踩稳,顺着沙丘的坡滑下去。所幸不多久便被凌云阁暗哨发现,几人扶着他上马,又回到了客栈。
陆沉云颇为烦闷,回客栈后闷头睡到翌日正午,醒来后让伙计端了坛酒咕咚咕咚灌了几下,空腹喝酒后醉意立时袭来,陆沉云又昏昏睡去,正要睡时,伙计推醒他,悄声说道:“少爷,少爷,镇街上看到昨夜那个瞎老头啦!”陆沉云醉意仍浓睡意却登时全无,他来到窗前顺着伙计一指,果然是秋无意。陆沉云纳闷道:“这老匹夫一晚上莫非是迷路了又走了回来?”再看发现秋无意晃晃悠悠跨进一家妓院。
昨夜秋无意打退陆沉云后,本想赶往刀锋镇去找天煞神君述说对策,没想到走了一多半儿又觉浑身燥热,脑中净是晚上与花想衣翻云覆雨的画面。秋无意年逾花甲,武学造诣精深,数十年来却难改色心。此时越发身体烫热,索性掉转马头,回镇上买春去了。
陆沉云一见果然是秋无意,气得咬牙切齿,穿了衣服就冲下去,帮众看他中了“梅花扣”的肩上仍是乌青,劝他可以静观其变,哪知陆沉云一回想起昨夜被秋无意打的灰头土脸,心中羞愤难当,帮众没拦住,只得都抽出兵刃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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