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

    莫溪摸了摸易涵年轻的脸，竟托起了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你作为花鸟会的人，应该很清楚政府的黑暗。联邦一向都是如此，法律和正义都只是做给大众看的。就算是路西法这么该死的人，只要是为了人类的进化，政府也能够让她活下来。”

    易涵瞠目结舌地直视着莫溪干净c澄澈的眼睛，很难想象这是世界第一罪犯的眼睛，简直和方希梦一样，出淤泥而不染。

    “政府，在研究你的能力？”易涵觉得身体的酥麻感减轻了几分，毕竟是接受过基因改造的身体，承受能力和适应能力极强。

    肌肉逐渐恢复了力量，易涵的手微微撑起身子，她已经想好了一击败敌的方法。这个女人太危险了，不能给她还击的机会。

    莫溪冷然一笑，一股电流顿时穿透了易涵的身体。感受不到痛楚，只是浑身抽搐了两下，易涵再次失去了力量。

    易涵心有不甘地瞪视着莫溪，“你，你刚刚就是用这种办法制止我的动作，你真的是个怪物，这不该是人配拥有的能力！如果没有虚无粒子，你胜不了我！”

    莫溪伸手从易涵的腰间拔出了她的配枪，用那枪口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哎呀呀，若是换了当年，我已经杀了你。可是二十年过去了，我对于杀戮的追求也有些不一样了。人习惯于将别人的成功归因于环境，失败归因于自身；对于自己，人却是相反的。”

    易涵从莫溪眼中看见了居高临下的轻蔑与不屑，“什么意思？”

    “当年我将自己所遭受的苦难归因于世界，才成立了堕；当我被捕后才明白，我所遭受的苦难和失败都是因为自己。而你，也一样。你说我不配拥有，是因为你自己没有，你败给了这能力，所以你嫉妒，愤恨。这样的你，根本没有资格死在我手里。”

    莫溪举起了枪，想要用这枪身将易涵打晕，却被一只手制止了她的打算。那是一只多么苍老的手，皱纹布满了整个手掌。

    手的主人眯着眼睛，眉目中透着无奈。“路西法，你又在调皮了，我相信你才放你去卫生间，可你却在这里欺负小朋友。”

    莫溪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是教训不了这个年轻的情报员了，尽管她恨透了c15。

    当易涵见到方希梦时，后者正在球型的封闭观察室内担惊受怕，她不喜欢这个环境，或者说是畏惧。她只相信林尘和易涵，或者说只相信拥有龙形吊坠的人。

    易涵从赵老爷子那里得知，莫溪是来协助他给方希梦检查身体状况的，他们已经有了一些突破性的进展。

    “她不是这个世界的吧？”隔着监控系统，莫溪冷眼看着显示器内的方希梦和易涵。

    “为什么这么问？就因为她的体质和你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吗？”赵老爷子走到后方的升降椅上坐下，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站不了太久。

    “岂止是不一样，她的身体简直是个宝藏。”莫溪的神色颇为兴奋，“她的血c肉c肤c骨，甚至是每一个脏器，全身各处都布满了很特别的粒子，像是与生俱来一般，和虚无粒子很像，但又截然不同。”

    赵老爷子靠在了椅背上，神色黯然，整个人像是瞬间老了十岁。“果然是虚无粒子，和我猜想的一模一样。我偶尔会想，为什么我看不见虚无粒子？”

    紫东监狱，地下二十五层。

    被顾枫按在了一个空位上，林尘睁着疲惫的眼睛，视线扫过这张饭桌上的人，一个个身宽体胖，凶神恶煞的大汉都用目光凝视着自己。

    正对面的一个男人笑骂道：“哟，这就是昨晚进来的新人啊，怎么这脸煞白煞白的啊，我们月姐有这么生猛吗？”

    旁边一人强调怪异地道：“月姐的猛，一般的男人可体会不来，像你这种银样镴枪头当然不会明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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