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让他们两个相遇了,然后一起并肩走了这么十多年。
一个创建义渠庄园,成为天下文人的领袖,一个担任军营长官,统领京都大营的骠骑。
自己就这么放任不管?怎么可能,他们不能成,而且一直是他儿子倒贴,对方根本不来电
如今有第三者第四者插足是好事,只不过又苦了琅环,还有自己的孙子。
“陛下,那个乞丐,要不要”
一旁的太监总管听到陛下提起那个容修救下的叫花子忍不住插嘴。
“他现在衣食无忧,何必。”
太监总管立马止了声,可是愁眉苦脸的。那一天的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双胞胎一直以来被视为不祥,而刘贵妃当年便产下双胞胎,一个是现在的司马烨,另一个则被刘贵妃托付给了皇叔司马丠带离皇宫,意图瞒下这个不祥的孩子。
可是那几年战乱不止,先是皇叔意图谋反,幸好被容国公镇压下来,后是蒙古军趁虚而入,一直打到帝都,要不是无夜城发兵,蒙古军顾首不顾尾,战争不会那么容易结束。
而那个可怜的孩子就这么失踪于战乱之中。那是也皇家血脉,却不知沦落何处。去年探子报告上元节发生的事时,皇帝也打探了那个叫花子的消息,了解到那个流落街头的老叫花子原本是程家大少爷程逸风,而那个乞丐很有可能是七皇子。
他们打探消息时发现坞篁轩的人一直暗中保护那个乞丐,而坞篁轩的人只听命与竹真人,竹真人便是对外声称驾崩的先皇,他这么保护一个叫花子除了是在保护皇家子嗣,没有其他可能。
司马苻瞥了一眼太监总管,这个老东西几次三番的提醒自己把那个乞丐接进宫,恢复皇子身份,可是皇宫真的就这么好吗?!
皇宫,一个外面的人削尖了脑袋想挤进来的地方,可他根本出不去,便坐在这至高无上的宝座上,看着下面的人为了向上爬扭曲的可笑姿态,也说不清到底谁更悲哀。
“丠最近又在搞什么鬼?”
“陛下,平允王殿下最近出发去了无夜城。”
司马苻蹙眉道:“他不是刚从无夜城回来?那里的美人就这么好,中原的一个都比不上?”
黑衣人不答话,司马苻叹了一口气,挥挥手让黑衣人退下:“算了,听说塞外娇娘艳冠天下,丠喜欢就好。”
“陛下,惜妃娘娘恭候多时了。”
“让她走,唤宠妃来。”
“是”
太监总管领命退下了,今晚是指定侍寝的日子,陛下这么做,不和规矩,可是他已经惹陛下不快了。
第二日早朝后,
一身俊朗官服的司马烨褪去近几日的颓废。
他笔直的跪立在御书房内,等着板着脸的父皇发落,他不指望他的父皇能从轻发落,现在大皇子步步紧逼,他却如此堕落,的确会让父皇失望。
皇帝司马苻晓得司马烨现在的心理,他不打算难为司马烨,不过他也不想让司马烨就这么起来。
司马苻翻来覆去把手中的木牌端详了好久,又把它放回玉盘里。
一个公公恭敬的把玉盘端了下去。
“嗯,补之,孙儿的这个名字不错,补之才能无咎。要不长大之后孙儿字无咎?”
“全凭父皇做主。”
司马烨虽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还是有些意外,补之,字无咎,父皇也是怎么想的吗?
司马苻心情愉悦的说:“哦,那下去吧。”
“是,孩儿告退。”
司马烨退下,想着父皇这么就放过了自己一定是被自己取的这个名字取悦了,父皇一定是觉得自己连宿南风阁多日,知错能改,要弥补过失,方有此举,殊不知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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