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妍妍。”
“驾!”
“坐稳了。”
夜色清明,望江楼外,浮光跃金,静影沉璧。
顾北岩一杯杯的饮下醇酿,江程端着酒杯,也不敢阻拦他。
一两只调皮的蜂鸟跃跃欲试,小心的啄了一点酒,然后兴奋的扑打几下翅膀,倒在桌子上。
良久,顾北岩醉眼迷离,把一杯酒一饮而尽,看着眼前人,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江程,你觉得这望江楼的酒有南风阁的酒烈吗?”
“妍妍,你醉了。”
“我没有,你回答我。”
“望江楼的酒更烈,可是”
南风阁的酒更醉人。
酒杯滑落,顾北岩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江程一脸懵逼的看着顾北岩靠近,坐在他的身上。
“妍妍?”你个酒后乱性的死小孩!
“那阿修,你觉得顾北岩的爱比刘稷业的情深吗?”
“妍妍”江程无语问青天。
我不是容国府的容修,更不认识刘稷业
“回答我。”
江程看着怀中迷迷糊糊的顾北岩,无奈道:“顾北岩的爱更深”
“嗯。”
听到满意答案,顾北岩沉沉睡去。
打容修出生,他顾北岩就在容修身边,那个半路杀出的刘稷业凭什么横刀夺爱?!阿修又为什么与那个刘稷业无话不谈?改名成司马烨如何?是六皇子又如何?他的阿修不是因为一个肤浅的人。
江程一声叹息,他一直不知道刘稷业是谁,他听顾北岩说过他在容国府的过往,只知道有个叫刘稷业的人存在。
他不晓得这个刘稷业对容公子怎么样,但是他知道,世上不会有人比顾北岩爱得更深,更疯狂。
只是爱与被爱,从来都是两码事。
是两情相悦还是一厢情愿,从来都是难以言说的。
是紧紧相依还是越推越远,从来都是无能为力的。
江程留下酒钱,扶起顾北岩下楼,又扶顾北岩上马。
江程看他软绵绵的,怕他中途坠马,只好同乘一匹,把他紧紧的箍在怀里。
“驾!”
骠马驰骋在繁华的街市,与同行的容修司马烨擦肩而过。
“阿修,你没事吧。”
“炽华,没事。”
容修笑了笑,昨晚遇刺,容国公大怒,严惩了容十一,也禁了自己的足。要不是司马烨来找他,估计他还出不了容国府的大门,闷都闷死了。
皇帝陛下也听闻了这件事,第一时间压制了消息,然后罢免现任京兆尹,下令整改,打算重新织一张网来掌控京城。
“南风阁的一种酒很出名,我们以前喝过,还记得吗?”
“啊?那一次?我们以前一起喝了不少酒。”
容修自动忽略了“南风阁”三个字,要是元宵知道容修去南风阁,额一_一||
“那一会儿尝了再猜。”
“那么神秘?”
“当然,大,额,差一点就被你套出来了。”
“嘻嘻。”
“总归很珍贵就对了,我那一次好不容易得了一小坛,立马就邀你一起喝了。”
容修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反正现在郁闷,借酒浇愁正好。”
这里的酒没有现代的烈,他当然不怕喝醉,不过这里的酒有自己的特点,喝起来别是一般滋味。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南风阁。
当容修看到“南风阁”三个大字时,他瞠目结舌,立马石化。
“你给我喝了什么?!”
“”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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