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回来!咳咳,要来不及了!”
“是!”姜宇岸看见弱不禁风的人咳弯了腰,也不敢多逗留,立马下城楼去找将军。
保护病秧子是江程下达的最高命令,所以姜宇岸一路通行,很快就见到了将军。
让他意外的是,将军听后毫不犹豫的就下马上了城楼,不出关打仗了,关门都开了啊!要再关回去吗一rz
“妍妍,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出关?”
披坚执锐的江程大踏步来到被叫作妍妍的人身边,径直握住对方冰冷的手掌。
“火光移动缓慢且分散得不成队形,打头的不是阿骨打禄。”
江程望着越来越近的火光,有些失望的问道:“要我守城吗?”
“小心有诈。”白色单薄的身形仿佛下一刻就要香消玉殒,但双眼凌厉,死死的盯着远方。
那里有一只鹰,诡异的翱翔着。
“哦,好的,那我现在干嘛?”
“等着。一会儿就有硬仗打了。”
“好,妍妍,听你的。”
姜宇岸:“”他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横扫千军,力能扛鼎,霸气侧漏的将军去哪儿了
远处的黑鹰盘旋,一声戾鳴后彻底融入无边的黑暗。
“出发——”
土丘后,听到鹰唳即收到玉岐关开关的消息,阿骨打禄以为江程要出关迎战,便跨黑色骏马发号施令。
一阵马蹄声淹着勇士的呼号声奔腾而过。
黑云压城,黄沙漫卷,三万铁骑倾巢而出却悄无声息。
而另一边,江程目眦尽裂愤怒的看着蹒跚而来的“敌军”。
“将军,将军,救救我们啊。”
“将军,将军——”
这是江程戍边几十年来第一次遇到这般场景。
那哪是敌军?那是他被俘虏的晋国子民!
“报——,一切尽在叶护意料之中。”前线的斥候急匆匆赶来汇报。
“嗯。”阿骨打禄满意的眯起了眼,墨绿色的眸子充斥着占有欲。
“狼女出的主意起作用了?”蒙古的老巫师哈喇胡惊奇的低语。
阿骨打禄领兵伏在离玉岐关最近的丘陵上,望着远处缓慢靠近玉岐关关口的人群,低声问另一边的斥候:“赫连到了吗?”
“还在等消息。”
“没事,满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阿骨打禄喃喃道。
他早已把赫连满视为兄弟了。他不会忘记他们几次出生入死,更不会忘记赫连满急匆匆的找自己,告诉自己弟弟被耶律楚齐那个混蛋打了。要不是他,鲜血淋漓的福或许就不是气息奄奄那么简单了。而且,是他帮自己找到荒漠鬼医治弟弟的病,这才让福重新站起来。
“尊贵的叶护,您看那江程要开关了吗?”
老巫师的一句话把神游的阿骨打禄拉回战场。
“那个白衣人是谁?”阿骨打禄问道,他收到的消息里没有这么个人,而这个人刚才应该制止了素来狂狷的江程出关。
“不知。”
“叶护,这情况有变,我们”
“无妨,可汗使者,请转告大可汗,阿骨打禄的忠心不变,永不退缩。”
阿骨打禄坐在马上低头对瑟缩的老巫师哈喇胡说,这个人是大可汗留在自己身边的眼睛,他还没有考虑好如何安置这个胆小怕事的老人。
“哦,那就好,我会好好转告的。”哈喇胡一听无事,立马摆回自己高高在上的巫师姿态,毕竟在蒙古,他们这种人是很受人敬仰的。
这一次他会到前线只不过是拗不过叶护阿骨打禄的祈求罢了,毕竟他要庇护蒙古扩张领土的最后军队。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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