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失所。此次战争不可大意,应当遣派卫大将军继续保家卫国,扬我国威。”
“儿臣以为丞相大人所言极是。”大皇子司马隽出列
“父皇,儿臣认为国公所言非虚,应当采纳。”阓稷王司马烨寸步不让。
容国公不想多言,反正皇上打着封赏的旗帜召彦弟回朝另有安排,只要暂时彦弟还不会回塞北,他就不着急。
容国公继续走神,想着回去要怎么哄现在在赖床的卫彦,昨晚上自己玩的有点过,他别又耍小脾气。
左铭秋看着容国公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有的人明明什么都不在乎却拥有一切,凭什么有的人表面上风风光光,背地里更是顺风顺水,凭什么有的人的就是别人终其一生也够不到的顶层,凭什么
苻皇帝无聊的看着两人燃不起来的战火。
在他眼中,左铭秋不过是个个很好用的棋子,他的一切荣耀与权利都是自己赋予的,他离开自己就不能活。就是因为左铭秋无害,他才放心的把他捧那么高,而不是像容剒一样的会咬人的看门狗。容剒这个老家伙当初可是抗旨不遵,擅自跑到塞北追卫彦去了,这些年倒是老实了,不过他还是怀念那个敢把自己拉下马的粗鲁家伙。
苻皇帝看见下面的大臣以及两个皇子都在等自己发话,立马回了神。
自从卫彦回来,他经常这样走神,他得考虑考虑让卫彦办完事后打发他回塞北老实待着,省得看着心烦。
“嗯,两位爱卿所言均有道理,此事应从长计议。”
太监总管看情况扯着嗓子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本要奏。”礼部尚书慢吞吞出列。他也不想,不过交好的吏部尚书催得紧,那个家伙一心想把他女儿嫁给阓稷王,所以他就不得不打着阓稷王行加冠礼的幌子,提一提阓稷王的亲事。
“阓稷王不久行加冠礼,礼部已经着手准备,而皇陵近日修缮,不能举办大型礼节,不知,”
礼部尚书说话吞吞吐吐,皇帝也知道他什么意思,直接下令:“规模不能小,近日加紧修缮,加冠礼可以推迟几日,修缮无误后举行。”他得表示表示,来助长烨儿抗击隽儿的势力。
司马隽慈善的笑着,就好像真的是煮粥焚须的兄弟一般,实际上心里滴血,他曾经贵为皇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被囚在坞篁轩十几年,连加冠礼都没有就成年了,如今回朝,他官复原职,却不再是皇太子,而现在,他的父皇居然当着他的面说“规模不能小”!
“是。”礼部尚书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触了大皇子霉头,唯诺退下。
总管就要喊“退朝”,吏部尚书忍不住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阓稷王年龄已至,改纳王妃了。”
“哦?爱卿属意哪家闺秀?”暗地里翻白眼的苻皇帝一下子来了心情,笑着问吏部尚书。
大皇子笑的更深了,心里也把兵部尚书记下了。妈蛋,他都快三十了,一直隐在坞篁轩当“和尚”(道士),平日里连个姑娘都几乎没见过,到现在都没有碰哪家娘子,你居然说老六适龄,我早超龄了!
大皇子气的快把裘一北平时教的脏话都骂出来了,不过兵部尚书注意不了。他现在急的满头是汗,心里暗骂自己鲁莽,哪有自己推荐自家姑娘的?这哪儿是大家闺秀的举措?!
司马烨见兵部尚书嗯嗯呀呀说不出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故意,出列道:“父皇,皇兄还有没成家,儿臣不敢乱了长幼秩序。”
脸上笑嘻嘻的司马烨内心碎碎念:成家?呵呵,容修最近知道了琅环有孕后开始与自己保持距离,近几日的疏离已经让他受不了。在这个敏感时期,他还敢去哪家姑娘家求亲,想死了不成?!
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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