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逆子刚给自己传信说回来,老曹就时不时的来自己这儿“培养感情”专门等着今儿这逆子到来。
曹罡欣慰的看着东方祜愈发英姿飒爽,洪亮的声音撞击大厅的每一个角落:“贤侄好久不见,曹叔这几年可想你了。”
东方祜礼貌的回答道:“劳王爷挂念,祜荣幸之至。”
“哎,你这孩子还是这样,跟你曹叔客气个什么劲?过几天你昭弟游学回来,你可一定要去曹叔的王府坐坐,我们好好热闹热闹,曹叔的王府一个人都没有,曹叔可孤单了。。。。。。”曹罡一直说根本就停不下来,旁人也只能呵呵赔笑,只有东方祜敢一脸不耐烦。
良久,东方祜动了动发酸的腿,无力的道了一声:“好。”
曹罡就等着东方祜这句话,不顾形象的一拍大腿,生怕东方祜反悔,立马应承下来:“好嘞,那曹叔先走了,王府还有很多公文要处理,过几天我差人接你!”
东方怛见曹罡走了,看着下面的东方祜不耐烦的摆摆手让他离开,自己直接拂袖离开,终于清静了,儿子朋友什么的真烦。
东方晏无奈的望着父亲,说:“孩儿也告退。” 然后连忙追上离开的弟弟,询问他近几年的情况,自从东方祜一怒上孤仞山,他们兄弟俩就没有说过话了。
两人就边走边聊,东方怙向自己的大哥讲述自己这几年的所见所闻。
“那容国府嫡长子真的那么厉害?”东方宴很惊讶弟弟会夸奖别人,他一向是对别人不屑一顾。
“自然。大哥,我先回我的小院了。”东方祜见前面大嫂走来不想搅和那么多直接离开。
“好的”东方宴苦笑,这东方世家再这么下去指定没落,离心离德怎么会延续几百年的繁荣昌盛。
“宴郎,阿祜走了?”曹氏有些埋怨道,自己的夫君一心想联络好东方家的感情,这些年执掌家里内外,累的一身病,可这二弟怎么还是如此让宴郎操心。
“茹妹妹,二弟就这个性子,外冷内热,你这做嫂嫂的更得多担待些。还有,绝对不能置气,要不然可对不起我们五六年好不容易有的孩子。”东方宴宠溺的看着曹茹,扶着她回房休息:“你也别那么操心账房的事,累坏了身子”
“知道了,你又唠叨我。”
“鬼知道寡言寡语的东方公子为了谁变成了老婆婆。”
曹茹瞬间脸红,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自己这个悍妇。
二人依偎着渐行渐远,东方祜在拐角处静静的看着他们离开,大哥,真羡慕你啊,还有个人陪伴与爱惜。
六天后,一黑衣男子倚剑静坐,另一个白衣少年则被不客气的五花大绑,押在车厢里,动弹不得,旁边还有人盯着他,生怕这小祖宗又跑了。
“呜呜呜,”白衣少年不甘心的蠕动着。
“哎,二公子,您行行好,别跑了,就让小的护送您回王府吧,王爷催得紧,您要是再跑了,小的们没法交差啊!”
“呜呜呜——”混蛋,还不快放开小爷!我去告诉阿姊,让她教训你们!
“二公子,您要说什么到了王爷面前再说吧,小的不敢担这个风险。”
黑衣男子显然不想插手弟弟与父王的战争,父王让他们回来,他就乖乖的回来了,抱着剑看着弟弟被来人五花大绑,虽然表示中立,不过也被二弟不满了。
曹晟淡淡的看了一眼二弟无视他祈求的眼神,谁让你武功不好,打不过人家。
“呜呜呜呜,”曹昭却不依不饶,你是我大哥,你要帮帮我,我不想回去啊。
养精蓄锐的曹晟被他烦的不得了,忍无可忍呵了一声:“阿业!”
“哼!”曹昭也硬气的顶嘴,不过总算老实多了,大哥只有在生自己的气时才叫自己的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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