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面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主子,容公子。”侍女琅环恭敬的候在阓稷王府外。
“我先带元宵去洗漱。”容修干净利索的翻身下马抱着元宵回自己屋。
“嗯,”司马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进王府,内心却愤懑不已,阿修你能不能放下他,我怎么没有看到他伤着腿啊?!
不过不满归不满,司马烨也知道,自从他出主意让容修树立“义渠庄园”这个招牌时,他就得忍受容修亲近别人,而且是很多别人。
所以说,司马烨就算是郁闷也只能哪儿凉快哪儿呆去。
夜渐深,容修安置好元宵后和衣睡下,元宵梦着思凡安然入睡,司马烨泻火般处理了一夜公文,琅环侍立一旁,自是一夜无话。
第二日,晨光熹微,司马烨拂袖挥下衣衫上披撒的冷光,在琅环服侍下更衣早朝,顺便静悄悄的望了一眼熟睡的容修,心满意足精神抖擞的离开。
破晓,容修吃完早饭,碰巧容国府来人,便携元宵回府。
春寒料峭,容国府内外严禁,容修先让人带元宵回自己屋,快步去给母妃请安。
容王妃见儿子安然无恙便好,又怎么会在意儿子带了什么人回来,更何况儿子经常救济落魄无人,自然不会料到有朝一日她会因为此人与他们父子俩交恶。
临走时,容王妃给容修塞了个侍女,想着儿子如果室内有人,也多少会收点心,不那么频繁往外跑,然后就不会再这么容易被人劫走。
容修看着母妃慈善的笑容以及侍女娇羞的面容,只能苦笑收下,他。。。。。。有时候还是接受不了自己的男儿身,就比如说现在。
容修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让人把她安排在平时碰不着面的偏房后就欢脱的去找元宵。
透过古檀雕花,容修看见元宵背对自己乖巧的坐着,便饶有兴致的用纤纤玉指划过珠帘,发出悦耳声响,戏谑的目光正好对上元宵回看的纯净眸子。
“可还适应?”容修掀帘而进。
珠玉碰撞声应和着来人的空灵声音不由得让元宵沉醉其中,一时间只是怔怔的点头。
“今后你就做我的书童,睡在隔间。”容修指了指紧挨里屋的雅致隔间。
元宵顺着他的指尖望向原本是容修私人小书房的地方,如今已经被整理成自己的住处。
“嗯”元宵顺从的应着。
“元宵今年几岁?”容修很满意元宵的乖巧,俯身笑盈盈的看着他。
“额,十七了。”元宵思索了一下答道,他从十岁穿越而来,原来的记忆里只记得一场大火,然后就是自己一直在京城辗转,沦为乞丐。
“嗯?”容修瞧着瘦弱的元宵,认真的说:“那元宵可要在我这里好好吃饭呐。”你比我大两岁可是还没有我高,力气也比我小很多。
“嗯。”一抹红晕爬上元宵苍白的脸颊。
“元宵识字吗?额,不对,我教你。”容修意识到他可能根本没有摸过书连忙改口。
“识得一些。”元宵羞涩笑笑,自己跟着思凡六年,怎么可能不识字。
他就是忍不住偷那个老叫花子的书看才被追的,不过容修没有问这些,他也不多嘴。
“噢,那更好。”容修点了点头:“我先看看你识得多少。”那接下来省事得多,自己不用从头教,只需要帮他查漏补缺就好。
“嗯。”元宵带着些许怯意坐在书案前执笔写字,遇到生僻的,容修便握着他的手,摹下那个字。
傍晚时分,司马烨熟练的翻到容修院内,见室内灯火昏黄,便小心翼翼的靠近,想着阿修又在写什么,却看见屋内墙壁上相偎依的影子交错在一起,顿时气结,手忍不住一抖,袖中的文书掉了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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