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回答,“奶奶操持丧事累了一个多月,然后近一个月都是在卧床休养。”
太医和那大夫就那大夫开的方子商量一会儿,略加减一点,交给贾琏,“按这方子吃一剂,应该就安稳了,只是不好再气着了。”
奶娘抱大姐儿出来施礼,对贾赦和贾琏道:“奶奶说大姐儿吓着了,让给大夫看看。”
贾琏接了女儿抱怀里,太医给大姐儿把了脉,问大姐儿还有吃奶,提笔写了方子说:“按这方子熬二剂给奶娘喝就好。”
贾赦陪二位大夫往外走,边走便问,“目前可看得出男女?”
太医和那大夫俱笑,对贾赦道:“恭喜,男胎,五个月出头,很是壮实。”
贾赦高兴得满脸郁气皆散,林之孝端会看贾赦脸色行事,遂奉上双份厚厚诊金,又派车送人离去。
贾赦着吴新登提了王善保家的和费婆子二人,去邢夫人的院子。邢夫人已是知道二人闯祸,吓得在屋里团团打转。她本就不得贾赦的意,这些年在贾府处处看人脸色,当初在娘家时说一不二的气焰已消磨得差不多了。听说凤姐气得动了胎气,又悔又怕,又舍不得王善保家的,那是陪伴她自己多年的奶娘啊。
看贾赦着人提二人进屋,惴惴开口,“老爷?”
贾赦说:“邢氏,你是要仗毙了这二个奴才?还是要份休书?”
邢夫人跪下,哀哀流泪,“老爷,我虽误了花期,也服伺老爷c老太太十几年了,现在人老珠黄,老爷还是要给我条活路吧。”
贾赦悲愤,“那谁给老爷我一条活路?”
邢夫人只是哀哀哭泣,只是认错,求贾赦饶了自己,饶了奶娘。
贾赦最后道,“饶过你也可,这些日子,你就呆在院子里,过了正月你就去庄子上吧。”
邢氏再求,贾赦就不耐烦了,邢氏只好住了嘴,看吴新登带人打了二人各四十板子,撵出去再不得进府。
然后贾赦又警告邢氏,不得再起其它心思,才回去前院。
贾琏就一直陪在凤姐身边,大姐儿怎么哄也不肯离开凤姐,奶娘强行想抱走,大姐儿就哭的声嘶力竭。凤姐舍不得大姐儿哭,贾琏又怕大姐儿碰到凤姐,就抱着哄,“大姐儿,乖,娘亲不舒服,大姐儿好好跟奶娘去玩好不好?”大姐点头,奶娘抱着要走,大姐儿就哭,贾琏无法,就把大姐放到凤姐身边,自己小心翼翼看着。
奶娘给大姐儿搽脸,大姐儿乖巧听话,也不挣,随奶娘怎么搽。指着凤姐肚子道:“弟弟,弟弟。”
贾琏欢喜,解了身上的玉佩哄大姐玩,父女俩一时笑语晏晏。
平儿端着熬好的药进来,轻声叫醒凤姐,想喂她吃药,凤姐摇头,接了药碗,轻轻吹凉,一口闷了进去,苦得皱眉咧嘴,大姐儿也跟着皱眉咧嘴。贾琏拈了二块姜糖,一人一个,填到嘴里,然后大美人笑,小美人也笑,平儿接了药碗,拽奶娘出去了。
吃了糖,漱了口,大姐儿一会儿头一点一点地要睡,贾琏看大姐儿手里还攥着凤姐的袖子,就只好把大姐而放凤姐身边,娘俩头挨着头睡去了。
那户部尚书正在为银子发愁,听说荣国府主动来缴还欠银,还是八十万的足色银子,简直就是久旱甘霖c雪中送炭。忙召集了几个户部官员,找到知晓贾琏的,仔细问了贾琏这人的人品行事,得知是荣国公府长房唯一嫡孙等将军贾赦的长子c已故老尚书的唯一外孙c还是自己同年林如海的内侄,是一个头脑灵活c精于庶务c没有什么劣迹的c身上还有捐赠得到的五品同知,就召贾琏入户部尚书堂。见贾琏一幅大家公子的温润气派,长身玉立,相貌俊逸,应答得体,心下就生了几分喜爱,和左右侍郎一起问了些问题,就带了贾琏入禁中。
那贾琏是头次进禁中,一路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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