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那些话，心里就是堵得慌。

    “王氏，你此番走了，不要怪别人。要怪，只怪你害人在先。你先害了瑚儿c害了我贾赦的发妻。你这一辈子都活得好。末了，这两年的活受罪，但愿能偿还了因你而死的c那些人眷属的伤心。”

    贾政当时听得心里发慌，顾不得是在灵堂，还有几个孩子跪在那里呢。扯着贾赦的衣袖就问：“大哥，你说王氏这，这是”

    “报应。”

    “大哥！人都去了，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老二，你想想被王氏的印子钱，逼得倾家荡产c家破人亡的那些人。你不会是忘记俗语说的放印子钱，要断子绝孙的吧？珠儿早逝，难保不是她招的报应！哼！她不仅害了瑚儿，还累得张氏早去。王氏她多享了二十年的福，你也别装出这一幅她纯良无辜的样子来。”贾赦的眼睛，往几个跪在灵前的c被他的话惊骇住的孩子们一扫，吓得贾政毛骨悚然。

    “老二，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当我会对自己无辜的侄儿c侄女动手？你放心吧。”

    贾赦把请钦天监测算的出殡日子给了贾政。看灵堂诸事都有林之孝c吴新登带人处理的妥当。对二人说了几句“好好干，回去老爷自有打赏”的话。然后还是留了足够的人手，在贾政这里帮忙，只叫了贾琏和自己一起回去。

    父子同乘一车，一路默默无语地到了荣国府，他让贾琏回东院，照顾好凤姐和二个孩子，而他自己径自去梨香院。

    从那年八月十五分家以后，贾赦就再未与贾母见面。王氏的死，他迫切地想找人分享。林海早知道缘由，再说，也得不到什么意趣。

    老太太！贾赦一下子就想到贾母，只有老太太才是最适合与他分享。

    贾赦让人整治了一桌素席，抬去梨香院。

    贾母看着几年未见的长子过来，恍惚间还以为是早过世的公公。凝凝神，才认出是贾赦。看贾赦一身素服的，心下疑惑，大过年的，这是谁死了？邢氏？王氏？贾母不由地就激动起来。

    “老大，老二他”

    “是王氏。老二没事儿，他那人啊，就会装。咱们看着，他守不了一年的，最多半年，就会搂丫头睡的。”

    贾母长出了一口气，政儿没事儿就好。

    嗔怪道：“那是你亲兄弟，说这些话儿作甚？”

    “母亲，我当他是亲兄弟，他呢？可当我是他亲兄弟了吗？”

    “如何没有？”

    “母亲，那些年，他踩着我的旧事，母亲忘记了？”

    “不过几句话，就值得你记在心。”

    “我这又如何了，不过只说了他一句，还没弄得人人皆知。”

    贾母沉默了，唉，长子对次子的心结，是难解了。好在老大给老公国教导的心性好，不然她得日夜为老二性命担心。贾母看着贾赦命人把素席安放好了，还放置了二个酒杯。不免狐疑地问：“老大，你这是”

    “来和母亲说说话。这酒是林海酿的，最能舒筋活血的，适合这天寒地冻的时候喝。”

    贾赦给贾母和自己斟酒，把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

    “母亲，你尝尝这酒如何？”

    酒早烫在鐏中，一倒入酒盏，酒香四溢，只闻酒香就不是凡品。当然，这是林海加了一点灵泉水酿的。

    “老大，我这几年为你父亲，拜佛c念经c茹素，这酒，就不破戒了。”

    “随母亲。”贾赦断过贾母身前那盏，倒入自己的酒盏里。呵呵，怕自己下毒？

    “母亲，你知道吗？王氏死了，儿子真高兴啊。”贾赦又呡了一口，慢慢品尝着酒香。

    贾母理解儿子这种感想。仇人死了，自然开心。不对，老大的话不止这意思。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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