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赦一样就带头谢恩。
孙诚也立刻挥手让人把张彦瑾一行人和以周齐晖为首的一行人拉下去打板子去了。
一离开皇帝的视线范围,孙诚就对张彦瑾笑了笑。
尽管这李容娘不是什么名门之后,可孙诚作为长安令尹脑子还是十分精于人情世故的,也感念于张彦瑾刚刚在皇帝面前保护了他作为长安令尹的面子,便安排人对李容娘下手十分轻。
至于张彦瑾他们挨得板子虽然比李容娘挨得稍微重一些,可也无伤大碍。
“张二郎过来说话。”孙诚看到张彦瑾已经挨完了板子,便叫张彦瑾过去说话。
张彦瑾扶着自己的腰,一瘸一拐走到孙诚面前,见孙诚没有说话反倒是往走廊而去,他便紧跟在了孙诚身后。
“陛下!”张彦瑾看到房间之中站着的皇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匆忙行礼。
“呵,刚刚还一瘸一拐,这阵跪下的动作倒是利索啊。”盛元帝跪坐在一旁,坐姿十分闲适。
张彦瑾没听到皇上让他起来,也没有敢起来,只是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道:“草民见到皇上龙颜,心中激动,就跪下了。”
“怎么,有空在街头打架,不去北郊入职啊?”盛元帝冷声道。
张彦瑾抬起头看着盛元帝,知道盛元帝对自家态度后,他心里头就更有分寸了,也拿出子侄辈态度出来,满脸沮丧道:“皇上,你知道的,草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这一时间哪里当得起陛下赏给草民的要职?臣原本想要在家中和伯父,大哥好好学习,去了之后才能不辜负皇上的重用,谁知道今日在街头偏偏遇到了人故意用女人羞辱草民,草民虽然平日里纨绔,也不在乎名节,可李容娘是无辜的,草民不想连累一个女人因为草民的缘故被人无缘无故地侮辱,倒最后名节不保,就动手了”
“你倒是个重义气,有担当的。”盛元帝不可置否道。
“这都是陛下上一次教导草民有方,草民对于陛下的教导铭记在心,不敢忘却。”张彦瑾连忙道。
盛元帝站起身,走到张彦瑾身边道:“虽是如此,可你身上纨绔的气息也要不得,今日若不是吴名,你这小命没了不要紧,害得朕的瑞国公和你伯父一起互为仇人,朕就想抽死你鞭尸”
说得张彦瑾冷汗迭起。
盛元帝冷眼再瞧他一眼说道:“罢了,你留在京中也只会惹事,等你身子骨好了,就赶紧去上任!”
“草民谨记皇上的教导,等到草民身子骨愈合了,便立马去北郊上任!”张彦瑾忙不停地磕头谢恩道。
盛元帝听了,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朝外面走了去。
站在门外的孙诚见皇上大步走了出来,连忙前后伺候着皇上出了长安令尹衙门。
那陈溯刚刚挨完板子之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一直在一旁等着张彦瑾,一来是想要看看他有没有事情,二来是想要问问他长安令尹孙诚找他到底有什么事情。
可他等了一会儿没有把张彦瑾等出来,却把穿着便服,身后跟着贴身亲卫吴名的皇帝给等了出来。他见状赶紧躲到了一边,同时心中也琢磨了起来,莫非刚刚张彦瑾是被皇上给叫走了?
在看到孙诚把皇上送走之后,他赶紧凑了上去道:“孙令尹,张彦瑾呢?刚刚是不是皇上叫他过去的?”
孙诚见陈溯已经看见了,而周齐晖这时候已经离开了,便点了点头。
“那皇上找他都说了些什么,你可知道?”陈溯下意识便追问道。
孙诚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刚刚我呀在外面站着,皇上把张彦瑾叫进去到底说了些什么,我当真是不知道的。”
“走,咱们一起去问问他。”陈溯正说着,便大步跟着孙诚去了张彦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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