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照片里一模一样,又问了几句陈玟提供的特征问题,随即不动声色地试了试这男人,确定他只是个普通人后,请他坐在副驾驶座上。
因为之后沈度还会上山,张酩又拜托他联系了个人带沈度。
张平没那么多考量,拿钱办事,话倒是挺多,问了张酩的名字,说话时夹杂着浓重的土味:“也姓张啊,咱俩是本家哩。”
张酩要沉默时就是个透明人,说起话来也能接茬,扮什么像什么。叶南期侧头听了会儿,发现不用他帮忙,顺手摘了口罩,低头和沈度无聊地扯闲。
张平回头看了眼叶南期,呆了呆,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好俊的小哥,像电视上的大明星。”
叶南期在荧幕上其实不如本人好看,抬头冲他微微一笑。
低头就看到沈度发了条微信。
叶南期抬头看了眼平静等红灯的张酩,头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
出了县城,路还远,叶南期想到即将见到的许昼,心里滋味复杂,沉甸甸的,说不清究竟是高兴多一点,还是沉重多一点。
据陈玟的说法,当初最后陪着叶湄的另一个人不是方行远,那按推测,很有可能是叶湄的恋人。
见了许昼,就可以知道很多当年的事知道叶湄最后那几个月是怎么样的,那个神秘的男人是谁,还有那份至关重要的证据。
张平试图和叶南期多说两句,沈度又发微信过来,凶巴巴地让叶南期不要理会。
其实叶南期小时候的性格并不圆滑,相反很害怕陌生人,说谎也磕磕巴巴,能和沈度打成一团也是难得的孽缘。父亲去世后他就愈发沉默,直到后来进入娱乐圈,才强迫自己改变,去迎合他人c笑脸待人。
以前沈度说他虚伪,一点不假,他确实虚伪,笑容都是假的。
张平热情高涨,叶南期都回得平淡,不知道是不是神经太粗,他都没发觉,继续起劲地问叶南期叫什么,多大了,哪儿来的,干什么的。
叶南期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张酩贴心地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忽略张平话多,路上气氛也算得上和谐。
慢慢接近那座山时,路面变得崎岖不平,坐个车仿佛在坐旋转木马,忽上忽下,也亏得越野性能好,折腾着开到一条路边,张平差点被颠吐了。
路窄到过不了车,周围全是树和草,一眼望去都是一个样。
果然和陈玟说的一样,没人领着都找不到路,难怪许昼躲进了这里。
越野车被丢在路口,张平领着两人往前走。
日头已经西斜,叶南期摸出手机看了眼,信号断断续续的,连不上网。
再回头看看,来时的路被各种东西挡住,不看脚印都不知道是从哪边过来的。
许多拐卖事件曝光后都说进了山就出不去了,叶南期以前还抱着怀疑态度,现在是彻底信了。
走了许久,手机终于有了点稳定的信号,沈度在期间发来几条消息,告诉叶南期他正在赶来。
今晚应该能汇合。
知道沈度会来,叶南期心定不少,晕头转向地跟着张平走了不知多久,天色微黑时,终于看到了山中村子的影子。
小山村的住户稀稀落落的,炊烟袅袅,四周很静。张平带着叶南期去了许昼借住的那一户,却没看到人。
逮着旁边的大叔一问,才知道和村里人砍柴去了。
“可能要再等会儿才回来。”
张平擦了把汗,注意到叶南期的脸在暮色中白玉似的,不经意抬起的手修长白皙,漂亮得仿佛能发光,顿觉不好意思,把黑黝黝的手缩到背后,“你们要不要先来我家吃晚饭?走了这么久也该饿了。”
叶南期微笑着婉拒:“多谢。我肠胃不好,张酩带着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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