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虚拟屏幕上的视频后，佘雅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好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该对张歇说什么。张歇对佘雅婷说：“队长，我想，这一切你都明白了吧。”佘雅婷对他说：“但你不要忘了，这只能证明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杨立虎在那里，不能证明就是杨立虎干的。”“怎么不能？”张歇不服地说，“队长，你也知道杨立虎的为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马晓红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这个杨立虎可是要拼尽全力也要杀了她。”

    佘雅婷赶紧教导道：“你这就不对了。你不能以他现在的品格去定义他以前是否干过某件事情。”张歇也不想跟佘雅婷耗了，直接说：“可他是青口帮的，他就会干这种事情。”佘雅婷反驳道：“张歇你这么想，是错误的！”“青口帮杀了我父母！”张歇大声地说c情绪十分地激动，“青口帮毁了我的一切！我妹妹也不知所踪！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复仇！我要让青口帮的余党统统死在我的手下！”张歇说完，怒气冲冲地离开作战室。佘雅婷也没阻拦，瘫在椅子上，用手支着脑袋，梳理着这一切。

    过了好一会。穿着普通战斗服的牛建国走了进来，向佘雅婷报道。佘雅婷抬头，问他：“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照顾你母亲吗？”牛建国回答道：“队长，这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义不容辞地回来了。”佘雅婷盯着他，认真地对他说：“你好好回答。”牛建国听完，低着头，小声回答道：“那个，柳局长已经知道发生的一切了，所以派了专业的护工照顾我母亲，让我好好执行任务。”佘雅婷听完，对牛建国说：“行了，去警戒吧，下次要跟我说实话，我能看出人撒谎的样子。”等牛建国离开了，佘雅婷自言自语道：“这柳步达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基地二楼过道的玻璃前，马晓红站着，看着玻璃外的“景色”。牛建国走到马晓红身边，说：“马姐，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马晓红没有转头，看着窗外成排的中级公寓楼，说：“你知道吗？我以前就住在这些公寓楼里。当时，我每天不愁吃c不愁穿，想上学就去，想不去就可以跟着一帮狐朋狗友出去消遣。每当钱花光时，我爸就会给我把钱邮过来。我没有去想，这些钱是怎么来的。可有一天，我父母突然就死了，紧接着我就被赶出这里。所有人，我身边的所有认识的人，毫无征兆地对无家可归的我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还对我唾骂，甚至是拳打脚踢，发泄着他们的愤怒。我当时才15岁，我什么都不知道。幸好教堂收留了我，把我父母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牛建国有些疑惑，问：“你父母干了什么事情？这么招人恨？”马晓红淡然地说：“我父母用他们收留的孤儿进行肮脏的苦力劳动，然后被不明人士杀死。”牛建国一听，就不说话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马晓红也看出来了，接着说：“我父亲死前，将他特有的十字架给了我。今天，杨立虎看见那个十字架时的表情，还有他之后的行为，再加上他的年龄，我猜到他就是当年干苦力的孤儿中的一员。当他下手的时候，我就想无所谓了，我是恶魔的后代，我挥霍了他辛苦的成果，我确实该死。可我又想到了，我要是死了，我就无法完成辛牧师的遗愿了。我真的，我”

    马晓红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牛建国看见马晓红哭了，用胳膊搂住了她，不停地安慰。马晓红哭了一会，突然把牛建国的胳膊甩了下来，对着他，严肃地说：“我已经跟你讲明白了，我已经皈依天主教了，不会跟别人结婚的。”牛建国认真地说：“行了，我对你有感觉，你也对我有感觉，你就不能接受我呢。”马晓红用手指着牛建国，说：“我警告你，你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一点用也没有。我决定的事情，你是改变不了的。”牛建国还想解释，马晓红连头都不回，快步离开了。

    b区，新教堂孤儿院，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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