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又在村子上空盘旋了一阵,才缓缓落下。温似远没过足瘾,但也只好恋恋不舍地从鸟背上翻身下来,
眼睛却不听使唤地死死张在那鸟儿身上,无法离开。
“你小子,难道还想一辈子在天上飞不成?”
司徒胜笑着说。
“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温似认真地看着他。
司徒胜一时语塞,望着眼前年轻人清澈的眼神,想起了当年他从照料鹏鸟的下人,到初次跨上梦寐以求的鸟背,乘风而起时,他也曾有过满腔的豪言壮语。
“你说的对,并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淡淡的笑意弥漫上他的嘴角。
中年汉子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温柔抚摸着那领头鸟儿的翅膀,那畜生很是通晓主人心意,低下头轻轻拿头蹭着主人的肩膀。
“走吧,带我去找岳拦江。”
老汉打量着眼前的汉子,没有半分要让他坐下说话的意思。
司徒胜表现的耐心十足,做足了礼数站在院外,没有一丝不耐。
终于还是岳拦江打破了僵持:“司徒礼是你什么人?”
司徒胜连忙回答:“是我师父,亦是在下义父。”
“他倒是老来收了个好弟子。“老汉阴阳怪气地说。
司徒胜依旧无言低头站在那里,礼数周全,让人挑不出丁点毛病。
过了半天,岳拦江才又问:“那老小子,真死了?”
司徒胜点点头:“家师一月前冲关失败,已然坐化。”
“死了就死了,什么坐化。”老汉不耐烦地摆摆手,似乎有些心烦意乱。
“跟我来!“岳拦江回头朝屋里走去,也不回头看这两人。
司徒胜大步跟上,不见半分犹豫。
温似想了想,往后退了一步,准备转身出了这院子。
“姓温的小子也给老子过来!”
温似干笑两声,也跟着司徒胜进了屋。
随着两口眼看上了年头箱子的打开,原本黑暗的暗室中顿时熠熠生辉起来。
一箱是白色的小块玉石,密密麻麻堆满了箱子。
另一箱是杂色的半透明晶体,颗颗波光流转,看的人移不开眼睛。
只是数量有些少。
司徒胜皱了皱眉,小心翼翼组织了一番语言,谨慎地张口问道:“岳老,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今年的数量,是不是有些太少了?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岳老汉叹了口气,似乎一瞬间苍老了许多。
“看在你那死鬼师父的面子上,我也不瞒你。不是你初来乍到,我岳拦江要给你个下马威,老汉我没那么下作。实在是山中矿脉早已枯竭,这些灵石,还是去年留下的。”
温似听了这两人的对话,心头终于把整条线串了起来。原来所谓的开山谋出路,全是假的。根本上,还是村子真正的命脉,那什么灵石矿,断了。也是难为了这老汉,为了根本不相干的后人,骗得这些年轻人不去打猎,挨着饿去挖山挑石。不知为此背地里挨了多少骂,操碎了多少心。
司徒胜想了想,张口说道:“既是如此,为何不让村里的原住民,离去自谋出路?而且作为天道宗的外门试炼之地,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难道不知道?”
岳拦江摆了摆手,似乎不愿多说此事。
温似听的津津有味,忽然怀中丢来一个沉甸甸的锦囊,然后耳边传来老汉疲惫的声音:“这就是那范小子让你来此的目的把,给你了,商队走的时候你跟他们出去吧。”说完转过脸去,竟是要赶人的架势。
温似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仍是收起了那锦囊,冲着岳拦江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出了岳老汉的院子,温似意外发现了一个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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