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站过来一些。”姚观埋着头说道。
叔寂低头看了看姚观,很听话的站了上去,于是姚观就被整个埋在了叔寂胸前。
姚观:
“所幸下来的距离不是太远,四五个翻腾应该能上去。等会我会先上,每上一步后会在那接住你。”叔寂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叔寂,我不上去了。”
“还想继续跳崖自尽?”
自尽!
人生这么艰难,姚观哪里舍得自尽,她就是跳崖而已!
她在叔寂胸前一拱一拱的努力抬头:“没想自尽,跳崖是因为崖口那段我爬不下来。”
“下来?你想去古皇陵?”
“嗯。”
“盗墓?”
“嗯!”
“回去!”
“嗯?”
“不管你要什么,我来想办法,古皇陵不是你可以去的地方。”
叔寂的眼神很坚定,姚观看着叔寂,知道不跟他说实话这古皇陵是去不成了,可说了实话,那自己的身世估计是要瞒不住了。
她探头往下看了看,发现半山的那个缓坡还是很远,内心评估了下自己跳下去的话,不被摔死的概率有多大,咬了咬牙嗯了一声。
叔寂利落的翻身,越上了四五米左右,贴着崖壁伸着手接姚观。
姚观没有伸手,她歉意的对着叔寂笑了笑,转头就跳了下去,她想着,这么远,这么高,叔寂肯定对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叔寂的确对姚观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没办法周全的带姚观上去,虽然看出姚观眼中的不甘,但还是只能选择相信她,结果她就是个小骗子,不值得他相信。
姚观只是想跳崖并不想死,她一路找着可以落脚或者借力的地方缓冲下,奈何下降的冲劲很足,好几次都被枝条或碎石刮到,手臂腿脚都火辣辣的疼,可没办法缓住身子,一路呼啸着冲到了缓坡,冲劲大的她跪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有脚步声走进,先入眼的是一双藏青色太虚弟子贯穿的靴子,叔寂蹲下来,望着姚观:“这崖才跳了一半,余下的那一半,你还跳吗?”
姚观双手失落的撑着身子,虽肩膀一抽一抽的忍得很辛苦,但语气肯定道:“跳!呼我先缓缓再跳。”
叔寂看姚观都哭了,心绪翻涌间伸手扶住她肩膀:“你到底想要什么?”
姚观抬头龇牙道:“痛痛痛,别碰别碰!”
姚观肩上痛的有点抽,脸上表情极度痛苦扭曲,看她一脸狰狞后叔寂瞬间无语,片刻后道:“现在知道痛了,刚才多英勇!一个人去古皇陵有多凶险你知道吗?比这痛几十倍!”
姚观虚着气:“既然选择这条路,我就不在乎这路有多痛,有多难走。”
“这么说这古皇陵,你是非闯不可了?”
“除非黄土白骨,我定会走上这一遭。”
“如果我阻止呢?”
如果叔寂阻止,姚观肯定去不成,上次路过古皇陵,叔寂和楚君白都对盗墓比较排斥,怎么办怎么办?
姚观脑子快速的转着,已经走到这了,断没有回头的道理。可她刚骗过叔寂一次,再骗的话他不容易上当,没办法,只能下!狠!手!了!
两人一跪一蹲本就离的近,姚观双手一撑,拔地而起,一头磕在叔寂额前。
姚观原本计划的是将叔寂撞倒在地,然后照着面门一掌劈晕他,奈何两人身高力量以及反映速度的悬殊太大,她这边刚跃起就被叔寂发现了,叔寂抬手一掌盖在姚观头顶,姚观那准备好嗑在叔寂额头的头就嗑在了他的掌心。
这就尴尬了!
世人都说,做事要经过脑子。姚观此人,常常会做一些不经过脑子的事,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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