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四不像就是你说的麋鹿。”
姚观很激动,语无伦次的握着老张的手:“后来呢?你爹有没有说其他?你爹现在在不在店里?他们后来去哪了?”
老张想了想说:“我爹说,那小姑娘背着伞,自称是冰心堂弟子,应该是回冰心堂了。姑娘,你打听这么久远的事,可是有啥渊源?”
终于有消息知道姐妹去向,姚观激动的都快哭了,感激的坦诚道:“恩,那个喝水的小姑娘,是我妹妹。”
老张很是不信:“姑娘,年纪轻轻讲话最好把个门。都几十年前的事,你说是你娘,我老张倒也就信了你的邪!”
姚观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大白天的,瞎说什么大实话呢?看,这得跟老张怎么解释?!
老张一脸认真的等着姚观回答,姚观满脸憋的通红也没给出个合理解释,好在这时叔寂走过来,问了一声:“聊好了吗?走了。”
简直是问的太及时了!
“聊好了,早就聊好了。谢啦老张!回来再光顾你家生意!走走走,快走。”姚观拉着叔寂,落荒而逃。
一行人走的还蛮顺利,过了西陵城往杏儿岭方向,沿途开始有零散螟虫出现。
螟虫本性喜白天隐伏禾丛间,夜出活动,幼虫喜钻食稻心,属粮食害虫。
而变异后体型庞大,不分早晚,不论农作物c植被c人畜等遇见啥吃啥,如跗骨之蛆,被盯上就很难逃离。
螟虫行动时化散为整,扫荡完化整为零,又繁殖迅速,祸患忒大。
起初,对于零星螟虫大家应付的还颇为轻松,导致曾一度在太虚观混吃等死的姚观,错误的判断这观外的世道也没传说中的艰难。
直到中原和巴蜀交界处,遇见螟虫虫群,姚观才终于发现,这果然是个天灾妖祸嗜血成风的世道。
去巴蜀的途中,除了路边大堆大堆未有人埋的尸骸,毫无半丝人气,死寂沉沉渗得慌。
太虚观众人各自摸着鸡皮疙瘩行至巴蜀梧桐谷,便发现玉玑子带来的那道王朝皇令似乎与时下疫情有程度上的出入。
这巴蜀的螟虫扎堆出现,他们要去九黎,若没有翅膀,便只能从中杀出一条血路,踏着螟虫尸体过去。
当然,被它们踏也是有可能的。
这便不能很好的实践皇令中“火速”一词的精髓,一时,宗主莫道然的脸阴了又阴,很是惆怅。
又是撒药念咒,又是布阵烧符的折腾至困兽坡时,天已全黑,间或漂起了细雨且有泼大的趋势。
莫道然一声令下,扎营在了困兽坡。
不得不说莫道然这真是一个英明的决定。
虽然众弟子精神上是亢奋的,但肉体上还是疲乏的。
这一路行来,过于血腥暴力,扎营这个决定真是众望所归!
尤其要感谢这场及时雨。
因太虚观里女弟子本来就少,道术精湛又喜好下山的就更少。
是以,他们这队中只有姚观一个女弟子,夜宿分帐篷的时候人数偏又是双数。姚观见莫道然正头疼如何快速到达九黎皇城这事,没敢因住宿的事再给他添麻烦,主动申请跟叔寂一个帐篷。
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
姚观这么些年,吃喝打混间,叔寂和楚君白的那间屋子,她摸得比自己房间还熟,有时喝酒闲磕到困顿,也经常爬床歇息。
吃过干粮各自回帐篷,叔寂早已经大字状睡过去。
按道理讲,叔寂并不是这种早睡的人。
姚观爬进帐篷扯了扯他的袖子,叔寂没反应,姚观不死心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没反应。
姚观俯身凑到叔寂面前,轻轻喊了声叔寂。
叔寂从鼻子里面,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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