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泛出了好几滴泪花儿,她抻着手想爬起来,可手软脚软的,挣扎了好几次都起不来。
“我租借你的剑,一定就会付给你相应的租金,这租金可是各式各样的,只要不无理我都能办得到,”燕青说着有小叹了一口气,他将剑轻轻地塞在红豆手里,“现在我将剑还给你,但我有信心,你一定会轻手将剑交给我的。”
红豆紧握住剑鞘,撇过头,就是不看燕青。
“嘿!我说!你怎么老是躲着我?”燕青叉着腰,她好笑又好怒。
红豆口中有道不尽的苦涩,她只能道:“你先将我的面纱还给我,还给我我就告诉你原因。”
他无奈只好掏出那面纱丢给了红豆:“喏,这次上边儿可没有我的血。”
红豆抓过面纱又偏过头,她捣弄了好一阵子才将面纱又戴上,过后她才轻声一叹,伸出一只手道:“扶我起来。”
燕青并未将她扶起,而是拦腰将她整个人都捧在了怀中。
“你要作甚?”她带一点儿羞怒,想挣扎却没力气,更害怕弄伤了他胸口的伤。
燕青笑道:“你可不要误会,你的酒劲儿还未解,我扶你起来你还会摔倒,不如就将你抱起来。”
她屑声:“好一个油腔滑调之人。”
燕青挤了个坏笑,只言四个字:“你可真沉。”
“你!”她拗着嘴,眼中的怒火甚至比抢她佩剑之时还要盛大些。
可不能轻易地去说一个姑娘胖呀!
燕青说得是实话,他抱过的姑娘也不少,红豆的确是最重的一个,却是抱起来最舒服的一个。
“放开我,我坐下自行解酒便是了。”她又偏头道。
燕青可没打算放手,他捧着红豆坐在了椅子上,霎时又一道内力冲丹田而起,流走四肢最终汇聚于掌心,最终又由掌心渡入红豆体内——他在替红豆驱酒!
“你”红豆好惊,身体暖暖有气息涌入,酒劲儿被瞬时压制,力气也在渐渐地恢复,她疑惑了小一会儿,最终担忧地瞧着燕青:“你身上有伤”
“我在酒里下了药的,以你的内力解不开,所以我来。”燕青道。
“怪不得你这伪君子,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春药。”燕青笑吐二个字,这自然是开玩笑的,他也未在酒里下过药——他不过是找了一个帮人的理由。
红豆晓得这是拿她打趣,大起大落中她已疲倦了,于是妥协地倒在燕青怀中,逆来顺受,她小叹:“你费尽心思想灌醉我,现在却来替我解酒,是为了生趣还是别有目的呢”
燕青摇头道:“都不是,我不过是单纯地想帮你,并让你认清楚我的为人。”
红豆缓缓地闭上眼睛,她轻吐道:“算了吧,你不是个好人。”
燕青已难得去诠释好坏的分别,他静静地瞧着怀中的红豆她就如步凡尘而来的一杯清茶,而雨儿则像是从天而降的烈酒,可惜的是,他喜欢喝酒,越烈越好,对于清茶而言,或许只有在他将酒喝腻的时候才会拿起。
“我并未灌你喝酒,是你自己拿起酒壶豪饮,我见你醉了才将计就计你似乎很厌烦别人说孔雀楼不干净,其实——”
“呼呼呼”燕青的内力太过温暖,解去酒意却又惹人睡意,下一刻她沉睡在他怀中,抽抽鼻子,香甜得很。
燕青想偷偷揭去她的面纱,可临近其脸庞后又抽回了手,他拍了拍自己的头,自伐其问:“可真不是个男人,总想着趁人之危”
“吧嗒吧嗒!”就在这时,忽然一阵子急促的马蹄声从楼外边儿传来!
“吁——”
“他在哪儿?”
“爷,随我来,那公子就在二楼的包间”
“哒哒哒”顷刻间便是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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