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魔便不再神秘。”
有了刚才的对话,我开始仔细观察起女人的表情来,她迫切的表示一定配合,这也证明了徐先生的猜测。
等女人走后,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确定要这么做吗?”
徐先生点点头,坚定地说:“非这么做不可,那是心魔,她的心魔。”
回到家里,我一直在犹豫,到夜里十一点多时,我还是拨通了女人的电话,奇怪的是,她仍然没接。
我打了好几遍,结果都是一样。
联想到女人的微信那样保密,我终于明白了徐先生那句话,这是她的心魔,只属于她的心魔。
竖日上午,我收到女人的短信,询问我昨夜打电话有什么事情?我告诉她也没啥要紧的,就是想走访了解下她最近病情,女人没有再回复,估计是睡着了。
到了夜里十点,我又拨通了她的电话,不出所料的是,仍然没有人接听,我一直打到十二点多,困的不行便把手机扔在枕头边睡着了。
上午女人再次发来短信,问有急事吗?我告诉她记得下午来诊所。
我把这两天的实验结果汇报给徐先生,他颇为满意,道:“没错吧?这女人晚上肯定不会接你的电话,不是不想,是不能!至于白天她为什么只发短信,我想也是那个原因。”
女人再次来到诊所,比之前更加憔悴,也更令人怜悯,她问我怎么总是半夜打电话?我当然不能实情相告,撒了几个早就编好的谎言,蒙混过关。
徐先生告诉她这次需要指向性催眠,在她梦境里确认一件事情,只有那样,才能知道真相。
女人来到催眠室,躺到松软的沙发上,摆出惬意姿势,徐先生调整好摄像机后,走到她身边,拿出一个打火机,不紧不慢的讲道:“看着我手里的打火机,现在,你的呼吸和它同步,每当火苗出现时,你就吐气,火苗消失,你就吸气,同步,明白吗?看着它,看着它,想你的呼吸…只去想你的呼吸…”
女人的眼睛盯着被有节奏打着,熄灭的火焰,胸前一起一伏,很有规律。
几分钟后,徐先生开始引导:“你又回到了那个梦境里,你在不停的穿衣服,回去了吗?”
女人木讷的说:“是,我回去了,我在不停穿衣服。”
徐先生问:“为什么要穿呢?”
女人的反应和上次类似,可徐先生接下来的话,却和前天截然不同!
他问:“现在我不问你为什么穿这些衣服,我只想知道,屋子里,有没有一面镜子,一面和人一样高的镜子。”
女人脑袋开始来回晃,但很慢,她木讷的说:“有…有一面镜子…和人一样高…”
徐先生朝我笑了笑,我也对他竖起大拇指。
徐先生继续引导:“很好,现在,你走到镜子前面去,站在它面前,脱掉最外层的一件衣服,你很热,脱掉它,你才能凉快些。”
女人紧张的抓着自己衣服上的链子,重复了那个不知道多少遍的动作,提了提。
徐先生耐心引导:“别怕,你很安全,脱掉它们,脱掉它们你就凉快了,为什么害怕呢?脱掉吧。”
女人咬着牙,喉咙里发出‘恩恩’的呻1吟声,她痛苦的说:“不…不能脱掉…绝对不能…”
这是她看的那段视频在作祟,要想让一个人忘掉件很令她伤心的事情,可以在催眠他的同时,添加新的记忆,或则设置记忆障碍,白大褂对我催眠时,就是遮盖住我父亲的记忆,添加新的记忆进去才成功的。
徐先生现在,也打算这么做。
他不紧不慢的打着打火机,道:“十二月一号,你看了一段视频,那段视频你不记得了,也再也想不起来了,对吗?”
经过几次引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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