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迟这话,明明就是要耍赖。林凤原本胆怯,顿时血气上涌,胆气陡增,指着吴迟厉声喝道:“吴迟!你爸亲口说的!要吴昂给我道歉!我们才进来的!要不然,我才不会踏进你家半步!”
吴迟翘着二郎腿,端着茶壶喝了一口,懒洋洋说道:“我爸什么时候说了?爸,你说了?”
吴府荣守在门口,一声冷笑:“老子没说过,老子让你们两个小杂种进门,是要你们给我儿子道歉!妈的,打了我儿子,反倒要我儿道歉,真是没了王法!你们当真以为我老吴家好欺吗!”
这一转眼功夫,那吴府荣完全变了一个人。大门外的吴府荣,是一只耗子,而进了大门,就成了一头青面獠牙要拱人的野猪!
林凤气得脸色煞白,指着吴府荣的鼻子:“姓吴的,你都几十岁的人了,说出去的话就是放屁吗!算了,本姑娘也不稀罕你们的道歉!赶紧把山羊牵出来,我们牵了羊就走。”
吴迟冷笑:“牵羊?原来你们上门来,是要牵走我家的山羊?”
“当然!山羊不是你家的,是我弟弟的,被你家讹走的!这件事,磨山村村民都知道!”
“吴家的山羊是你家的?我这个做副乡长的怎么不知道!”吴迟冷笑:“我看你们不是来牵羊的,是来抢羊的吧!”
“吴昂在老君崖上都承认了!你想赖账吗?”
“吴昂,你给我出来,当面对质,你都承认什么了?”吴迟冲着里屋叫道。
吴昂的裤裆下上了些金疮药,躺在床上总算是缓过劲来,听见吴迟招呼,一瘸一拐,从堂屋里走了出来,一只手扶着房门,一只手还捂着裤裆,喝道:“大哥,什么事?”
“这两个小崽子说你承认了!你承认了什么?”吴迟翘着二郎腿说道。
林凤喝道:“吴昂,你老君崖上你亲口说的话,当放屁了!”
“老君崖?老子说什么了?”吴昂故作沉思:“想不起来了,不过,你们姐弟俩在老君崖上打我的事,老子记得清清楚楚!现在,你们闯进我家来抢羊,老子更是看得真真切切!打人抢劫!林凤,你看你们是去自首呢,还是等着警察来抓你?”
吴迟早已把诬陷林锐的计划原原本本告诉了吴昂,吴昂原本惧怕林锐,现在,身边有个做副乡长的哥哥撑腰,胆气壮了不少。连林锐的功夫c斑老板的势力,他都没放在心上!
“吴昂,你要赖账!” 林凤无名火起,都知道那吴家父子无耻,可没想到会无耻到这等程度,说出去的话,一眨眼功夫就不认了。
吴昂一声冷笑:“林凤,老子就是赖账了,你能把老子咋地!想打架?老子不怕你们!老君崖上,林锐那点小把戏,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老子!斑老板和姜小姐是何须人也,岂能认得他这个小野种!林锐不过是花言巧语,哄得人家开心,人家这才护着他。现在人家回上江了,哪里还管得了他!告诉你,这磨山村,还是我吴家的天下!妈的,竟敢打老子!竟敢讹诈老子的山羊,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林锐一招之内赢了李明达,而李明达一招就打垮了磨山村第一猎户刘前进,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推测出林锐的实力有多强!可那吴昂根本就不懂格斗术,虽然是亲眼所见,却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林锐有那个实力,又听林锐说姜盈盈一吻,吸走了李明达的功力,他还真听进去了,以为林锐真的没什么功夫。现在,家里又有老爹吴府荣c老哥吴迟撑腰,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痛,认定林锐一无所长,他和姜盈盈也不过是萍水之交,姜盈盈一出村就会把他忘道九天云外。所以,吴昂又回到了从前,不把林锐放在眼里。
其实,从常理上看,吴家父子的推断完全没错。一个山里小子,怎么可能和城里来的大小姐有多深的交情,更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成了个能打败渔门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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