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还!你以为还了山羊,你就不是渔门道了!这是两码事!我现在更加确定,你就是渔门道!瞧瞧你做的事,调戏妇女,抢夺财物,都是渔门道的做派!本小姐光明磊落,与渔门道邪恶势力势不两立,来人啊,把吴昂押送派出所……”
“姜盈盈!”斑斓终于开了口:“李明达是政府通缉的要犯,一个乡派出所,负得起那么大的责任吗?要是被他跑了,应该交由上江公安局!各位乡亲,麻烦你们帮忙把李明达送上车。我和姜盈盈亲自押送他去上江!”
“那他的徒弟呢?”姜盈盈问道。
斑斓心里暗骂姜盈盈无脑。所谓吴昂是李明达徒弟之说,纯属是林锐胡编出来敲诈吴昂的,磨山村的莽汉们听不出来,你姜盈盈也听不出来吗!
李明达是渔门道,这是事实。但这事关两位大小姐的脸面,要是闹得人人皆知,尤其是传到上江城,那些有头有面的人可不会相信林锐的胡扯,什么两位小姐设计擒拿渔门道,大家只能认定,斑斓和姜盈盈跟着渔门道鬼混,弄不好,已经给人家做了鼎炉!以后斑斓和姜盈盈在上江城哪里还待得下去!所以,这事万万不可扩散,影响范围越小越好。
斑斓甚至不打算把李明达交给萍水县公安局,下山后就带着李明达返回上江,直接交给她老爹斑骜,斑骜随便编个什么故事,把李明达交给官府,这事就算了了。
正因为如此,无论如何不能把吴昂也牵扯进来,吴昂与李明达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这小子虽然是个无赖加恶棍,可在渔门道这件事上,纯属无辜。要是到了萍水县,吴昂闹起来,斑斓就遮掩不过去了。
可姜盈盈脑子里全是大粪,就是转不过弯来,还沉浸在林锐编造的英雄梦里。
斑斓只得耐着性子说道:“这个,吴昂是李明达漏网后才收的徒弟,李明达以前作恶,吴昂并没有参与!应该还不算恶贯满盈!况且,政府的通缉令中,也没有他!吴昂经过这次事件,已经吸取了教训。我看,就宽大处理,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们给他松绑,让他自己回去反省!”
斑斓发话,众汉不敢违逆,只得给吴昂松了绑。
林凤大为不满:“姓斑的,我不管他是不是渔门道,可这家伙讹诈我弟弟的黑山羊,就这么算了!”
吴昂总算躲过了一劫,长出一口气,忽听林凤不肯放过他,慌忙说道:“林凤,一会儿你就来我家牵羊,我对天发誓,一定把山羊还给你们。要是食言,天打五雷轰!呐,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各位再见!”
吴昂生怕夜长梦多又被绑了起来,也顾不得裤裆下的疼痛,一溜烟跑下了山。
……
姜盈盈还算有点脑子,到了这个时候,脑子总算是冷静了下来,终于反应过来,林锐刚才那些话,纯属大忽悠。吴昂当然不是渔门道,姜盈盈也不是什么舍己为人的女英雄,这事纯属是一场闹剧。这事只能见好就收,要是再闹下去,恐怕要露馅。
忽听林凤说道:“小锐,你忽悠谁呢,我还是不信!你说这是那姓斑的和姓姜的事先策划好的?你是她们的卧底?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她们的?昨晚你就睡在我身边,我咋不知道?”
林凤一句话出口,众人也都长大了嘴巴。
斑斓心里更是冒出一个不堪的画面——这个大刁民居然把自己的姐姐睡了!
林锐大为尴尬:“二姐,你咋说话呢!”
林凤也自知说漏了嘴,慌忙大叫:“我家小锐房子漏雨了,昨晚睡在我家,咋了!他是我亲弟弟,和姐姐一块睡,有错吗!”
林凤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众人更是哗然,要是个结义弟弟,倒也罢了,他可是亲弟弟啊!
斑斓一张脸变得铁青,原以为这小子只是放刁,原来还是这般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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