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诺放佛感受不到疼痛,依旧抬头看着他,“是我把命给了你,你才肯放过季家?”
季家被毁的差不多了,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她妈妈和她妹妹,哪怕不是亲生的,可是养育这么多年,足够比亲生的还要情重。
“你死了也不过脏了这个地。”傅席宸弯腰,深黑的眼睛看着她,“若雅的债还没还完,我怎么会让你那么轻易的去死。”
季诺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和当年一样的表情,他的眼里冷沉到漆黑,周身都带着阴骘的压迫。
季诺环着膝盖的手收紧,指甲掐到肉里。
早就麻木的心脏,还是会撕扯的疼。
“那你想要什么,现在我什么也没有,最值钱的就剩下这条命了。”季诺自嘲的笑了笑,“要是这条命傅总懒得要的话,那就权当我死了,放了我。”
傅席宸的眸色比刚才更黑,视线落在桌子上的时候,顿了顿。
桌子上摊开的全都是她包里的东西,当初入狱前的,还有一个粉色的小本子在那里,没来得及处理。
季诺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和当年一样的表情,他的眼里冷沉到漆黑,周身都带着阴骘的压迫。
季诺看过去的时候,比他快一步的拿起本子,扔在了角落里。
“这个忘记扔了,等会儿我把它烧了。”
那是当初承载着她所有少女心的本子,现在看起来,也更像是一场笑话,留着不是念想,只是一种羞辱。
傅席宸的脸上没情绪,嗓音冷沉,“离婚,不可能。”
傅席宸走到床前,和当初一样的睥睨,垂眼看着她,“这就是你说的各过各的?”
“如果再通过这样的方式挣钱的话,你不在乎,可你觉得你妈妈不在乎?”
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家,唯一可以回去的家里,她妈妈根本就不让她进去,甚至厌恶她恨她。
现在唯一算的上是她软肋的就是她妈妈。
季诺的瞳孔狠狠收缩。
胸腔的情绪在颤,快冲破了牢笼。
喉咙被喊的嘶哑,可她依旧死死的掐着胳膊,眼里的红色已经遍布。
“这是我的事情,哪怕之前的事情也都是因为我,跟我妈妈没关系,季家已经被你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爸爸也被你害死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这么久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地方,像是藤蔓疯狂的往上攀爬,所有的理智也快被吞噬干净了。
“你说她是自己不要命,把孩子摔掉了,然后嫁祸到你身上?”
季诺环着膝盖的手收紧,指甲掐到肉里。
当时的场景她记得清清楚楚,因为徐若雅故意大着肚子来挑衅,才会争执中失手,可她不可能用那么大的力气去害一个孕妇。
“我跟你说过,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季诺的眼睛通红,半跪在床上,死死的盯着他。
喉咙被喊的嘶哑,可她依旧死死的掐着胳膊,眼里的红色已经遍布。
从他深黑的眸子里,看出了冷寒。
季诺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和当年一样的表情,他的眼里冷沉到漆黑,周身都带着阴骘的压迫。
紧接着,他的薄唇再度张启,嗤笑,“在监狱那么久,其他的都变了,倒是死不承认这一点还是没变。”
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家,唯一可以回去的家里,她妈妈根本就不让她进去,甚至厌恶她恨她。
这样歇斯底里的声音里,似乎含着的都是压抑到极致的情绪。
傅席宸的声音冷的像是带着冰渣,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她根本不是我推的,是她自己倒下的,我根本没想过去害死她的孩子,更没想过,她会伤到身体,一辈子不能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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