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那你就另寻他处吧。”
紧接着就是哐当摔上的门声。
季诺顿了顿,重新的开门进去,一步步缓缓的拖着身体坐在了窄小的单人床上。
脚底板已经被磨的很严重了,她把棉棒和小钳子拿出来,直接把脚心的玻璃渣挑出来,动作熟练流畅。
伤口才处理好,门哐哐的被敲响。
本来就劣质的门,被这样敲,更显得脆弱。
“小姐,要不先送您去医院吧,要不这要是感染了的话……”
“找谁?”季诺哑着嗓子开口,声音几乎破音。
门口是比较年轻的女人声音,似乎带着疑惑和试探,“请问这是季诺家吗?我是林家的,找她有点事。”
“找错人了。”
管家也垂手站在一侧,看到她出来,眸色微闪,“季小姐,要不要先包扎一下?”
季诺眼皮都没抬,弯着身体抱着膝盖,习惯性的动作,似乎只有这样才会有片刻的安全感。
“那您知道她在哪里吗?”
外边还在坚持不懈的问,可是一丁点的回复都得不到,再就是一阵脚步声,似乎走了。
木讷的像是个木头娃娃。
狭小逼仄的屋内,几乎没什么光线,季诺也不在意,当初在监狱里更加糟糕的环境都尝试过,怎么会受不了这点事情。
手机嗡嗡的震动了几下,是她之前预存的夜场老板的电话。
瞳孔才微微收缩,接通电话。
本以为的训斥没有到来,老板的声音反而比最开始应聘的时候好的多,似乎有些后怕有些小心翼翼。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来工作了,工资的话直接结算这一个月的,到时候打在你卡里。”
不用工作了?
季诺的手攥紧了手机,哑着嗓子,略带哀求道:“我很需要这份工作,希望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说完,电话挂断。
她有监狱的档案,很多人不会愿意接受有案底的人,唯一能接受她的就是夜场这种亦正亦邪的地方,各路人都有,也不会在乎很多。
可现在,甚至这份工作都要没了。
那边很重的叹息,“不是我们不用你,是实在上边有命令,我这还是从这里多给你预支的薪水,其他的是真帮不上忙了。”
说完,电话挂断。
根本没商量的余地。
还能因为谁,她心里早就有答案了。
脚底板在一阵阵的疼,后知后觉,她的手死死的掐着膝盖,才把那些差点翻涌的情绪压下去。
“我从来都没爱过你,娶你也不过就是为了亲手把你家弄垮,把你送到监狱。”
刚才的情绪过于压抑和沉重,季诺还未完全缓过神来,只看着门口的人,每个字艰涩的从喉咙蔓延,“什么活?”
当初她只知道傅席宸父母双亡,没了权势,却不知道是她家做的,一门心思的去帮助他,甚至甘愿付出一切。
季诺的眼睛还通红,蜷缩在床上,看向外边。
还是女房东,打开她的门,有些厌恶的扫了一圈,才落回到她身上来,“我这边正好有个活,你要是能做的来的话,房租就免了,做不来的话,这几天麻利的给我找工作去。”
喉咙里发出低声的类似于嘶吼的声音,她的指甲甚至抠破了膝盖,依旧不知休止,各种不堪肮脏的回忆,终于压不住,都涌上来。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季诺捂着耳朵,头疼欲裂。
熟悉的冷沉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地回放,一遍遍的。
女房东拿了根烟叼在嘴里,说话含糊,“今晚你就知道了,记得打扮的漂亮点,没化妆品的话等会儿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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