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照刺的眼疼。
当时的她还不谙世事,冲着镜头笑的灿烂,挽着的人却没什么表情。
“老公,我们把结婚照挂在屋子里好不好,就在正中央,等着有宝宝的时候,再把宝宝的照片挂在咱俩中间。”
季诺的手紧了紧,手松开,比较大的相框砸到地上。
玻璃碎了一地,甚至有些溅到了她的脚踝边上去,都没任何的反应和触动。
这样的动静,引起外边人的注意。
管家皱眉进来,“季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这样的声音,季诺也只是抬头看过去,很平静,“没什么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忙。”
脚踝被玻璃渣刺破了,有些很细小的血珠子渗出,可她却像是没任何的知觉。
管家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依旧一板一眼的说道:“您受伤了,我叫医生来,先生说一会儿就能回来,在此之前不想看到你出现任何的问题。”
这样的音色,让季诺的眸子暗了几下。
踏过那些玻璃渣,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停在管家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当时流产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
因为太疼了,根本注意不到是不是他,那被肢解的小胳膊小腿,不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几乎晕厥的时候,才听到那样的动静。
真的是傅席宸派他去,才把孩子流掉的吗?
可没想到,看到这些熟悉的东西,还是会烦躁压抑,那些回忆,像是一遍遍的在凌迟着她的神经。
从管家的脸上找不出来分毫,“我不清楚您在说些什么,所有人都需要按照先生的指令来做事的。”
季诺喉咙干涸的疼,随手抱着一个枕头,身体蜷的很紧。
他没承认那天流产的时候在,可也没否认不是傅席宸的要求。
这个回答,倒是回答的巧妙,避开了所有的要点,只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徐若雅的分量,向来都比她重。
早就知道不会得出任何的答案,她也早就失去了当初那股韧劲和冲动,越是经历的多了,越是胆小,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生怕再次受到刺激。
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起来,什么也不去管,什么也不去听。
她转身重新坐会到床上,怔怔的像是不会说话的洋娃娃,一动不动。
管家很快的转身出去,找了几个医生进来,给她处理伤口,然后垂首站在一侧,随时等待着吩咐。
管家不动声色,“季小姐,我不清楚。”
“我妈妈还好吗?”
躺在床上的人腿蜷着,一句话没说,可是手却死死的抓着衣角。
“难不成连打电话都要申请?”季诺每个字都很缓慢的从喉咙蔓延,脸上苍白没有半点的活气。
处理伤口的过程中,她一声未吭,可突然抬起头来,看向一侧的管家,问道。
她转身重新坐会到床上,怔怔的像是不会说话的洋娃娃,一动不动。
垂眼的样子安静极了。
一直到脚包扎好了,秀眉也一皱没皱,只是很沉寂平静的眸子看着他。
从管家的嘴里,基本得不出来任何的消息,他在傅家做事多年,早就学会了收敛情绪,做事更是一丝不苟。
季诺没指望从他的嘴里得出任何的消息,依旧沙哑着声音说道。
被提到这个要求,管家有些迟疑。
“好,没事了。”脚底板被扎的生疼,可也抵不过心里的压抑。
和当初在监狱里,独自一人蜷在角落里一样,不需要任何的阳光,也不需要任何的慰藉。
一碗白米粥,还有一叠小菜。
“给我电话,我要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