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待客,这些大臣都是自己人,不算客,所以能节俭就节俭一些。”
“那本使臣在女君眼里算什么?”他有些生气了。
白鹤染琢磨了一会儿,答:“估且就算是个不请自来的陌生人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呼元奉到底不是他姑姑呼元蝶,年轻人容易动肝火,激上几句就拍了桌子,当时就质问白鹤染——“你有没有把罗夜放在眼里?” 白鹤染眨眨眼睛,“罗夜堂堂一个国家,本君这一双眼睛怎么能放得下呢!要是一双眼睛就能放下的话,那罗夜国跟本君面前的这只茶碗又有什么不同?你们罗夜是茶
碗吗?”
“放肆!”呼元奉身后的随从急了,“竟敢辱我罗夜?” 白鹤染手里的茶碗重重搁到桌上,小手一挥:“来人,把那人的嘴给本君缝上。本君是放肆,但这放肆二字还轮不到一个奴才来说。本君今日念你非我国之人,留你一
条性命,但这张嘴却是必须得缝上的。至于以后要不要把线拆下来,那是你们离开歌布之后的事,总之在我歌布境内,本君不想听到你再发出一点声音。” 动手的人是刀光,自从来了歌布他一直都在生死堂那边做事,这还是头一回又能跟在主子身边。刀光还有点儿激动,从宫人手中接过针和线,琢磨了半天才想好从哪
开始下手。
为了怕那人挣扎把线扯断,他很贴心地缝了四遍才算完。至于淌了满嘴的血,他不在意,这人是呼元奉的奴才,呼元奉这种毒医自然有止血的手段。
果断,就见呼元奉开了一瓶药粉糊到那人嘴上,血立时就止住了。 只是呼元奉也气得冒青烟,这里是歌布皇宫,刚刚他要阻拦,立即有十数高手围了上来,将他团团围住。他试着用毒,可是那些让他骄傲到在罗夜可以横着走的毒,
到了这歌布皇宫里居然一点用都没有。这些围着他的高手面对他扬出去的毒粉,眼都没眨一下,甚至边上有闻着的大臣还用手扇了扇,说了句:“什么破玩意?呛人!”
呼元奉拿歌布人没办法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随从被人缝上了嘴,自己再赐一瓶子止血的药。人才刚来,面子就被踩到了脚底下,这让他很是不爽。 但不爽也得挺着,因为女君说了:“大大方方递了拜贴的,我们又同意了的,这才是客。不请自来的除了给我们增加麻烦之外,就只剩下招人烦了,所以本君待什么客
?”
呼元奉怒哼一声,“我罗夜以往来歌布时,也不是次次都递拜贴。” “所以以前那位国君因为失职,已经不在位了。”她说得理所当然,“如果罗夜使臣认为不递拜贴就可以随意出入我歌布国境,那也行,那以后咱们就都遵这个规矩,你们随便来,本君没事也往罗夜溜达溜达。对了,本君溜达的时候有可能还会带上未婚夫,也就是东秦那位太子殿下。我那未婚夫性格不太好,脾气更差,保不齐就在罗夜
惹点什么事,到时候还请罗夜国君多担待。不知道这位使臣能不能做得了这个主,你们国君同意不?” 呼元奉被堵得没了话,国君当然不能同意,他们来歌布怎么都行,歌布人到罗夜来规矩可就大了。何况还有那个东秦的太子,那不就是那个混世魔王十皇子么,他怎
么把这茬忘了。
呼元奉坐了回去,见他老老实实坐下,那些高手们就也都撤了。不一会儿有宫人拿着扫把走了进来,到了呼元奉身边扫了一阵子。呼元奉不解,这是扫什么呢?
有位宫人狠狠剜了他一眼,说:“还请罗夜使臣自重,不要随意往这干干净净的大殿上扬灰。您刚刚扬那么一下子,奴婢们就得拿扫把扫上老半天,很辛苦。”
说完,扫了最后一下,拿着扫把走了。 呼元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扬那么一下子?他扬哪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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