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福宫的太监想打他,被红大老爷拦了。”说完,不等白鹤染问,马上就主动道:“那个要打人的太监属下认得,是德福宫新到的总管太监刘让,深受太后信任。”
白鹤染听得直皱眉,她千辛万苦寻回来的哥哥,红氏担惊受怕藏了十几年的少年,居然德福宫的太监想要打他?
默语气得直握拳,“小姐,一会儿您别拦着,我非打死那个太监不可。”
冬天雪也从不知什么叫怕,便跟着道:“没错,别以为是在皇宫里,有太后做靠山他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想要他的命,大罗神仙都拦不住。”
白鹤染挥手退了那禁宫统领,快步往德福宫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连提醒身边这两位:“进了皇宫就不能再用野蛮的方式解决问题,如果那太监出现在皇宫外头,你们就是把他给拆了我都不管,但是在宫里,就算要打,那也是我这个天赐公主打。否则一旦你们动手,就给了那叶老太太反驳的理由,而我们,绝对不能给她任何理由。”
白鹤染一路沉着脸往德福宫走,路上遇着不少宫人,宫女太监离着老远就给她行礼问安,同时也感受到了来自天赐公主的怒火中烧。虽然没冲着他们烧,但是余温依然还是烫人的。
许多人不明白为何天赐公主匆匆进宫,但却有人想起来之前看到德福宫的刘让押了两个人进宫,据说那两个人是红家的人。于是人们想起红家跟天赐公主颇有渊源,而太后似乎跟天赐公主不怎么对付,那天赐公主含怒进宫,是为了红家那两个人?
人们开始追寻白鹤染行走的轨迹,当看到她真的带着两个丫鬟往德福宫去了后,这个消息很快就在后宫里传了开,一直传到了陈皇后的耳朵里。
陈皇后这会儿正预备了点心等着天和帝下朝,两人说好今儿要一起用午膳,昭仁宫特地备了皇上爱吃的菜,连小公主君灵犀都被陈皇后叫来,等着跟她父皇一起用午膳。
君灵犀觉着今日气氛有些特别,因为她父皇到昭仁宫用个午膳又不是新鲜事,十天里有九天半都是到这边来的,她母后应该早就习惯了。
可今日陈皇后表现得就很不一样了,不但显得有些激动,还特地给天和帝备了酒。
君灵犀看着那壶酒就直皱眉,“还敢给父皇喝酒?这闻着挺烈啊,多少度的?这大晌午的就喝,您就不怕他喝多了撒酒疯?”
陈皇后笑得神秘,“今儿个特殊,今儿个有个好事情,你父皇高兴,咱们就陪着他高兴高兴。”说完,又收起笑容叹了一声,“他到是高兴了,一个又一个,却不知道我心里有多苦。”
君灵犀听不懂她母后的话,“什么一个又一个的?后宫又添新人了?不应该啊,父皇都多大岁数了,还来这一套?”她完全没把这当回事,但是说着说着,却是也想起另一件事情来:“说起来,父皇身边那个江越怎么好些日子不见了?他上哪儿去了?我有一回听于本说江越生了怪病,治不好,快死了。真的假的?”
正问着,宫女若夕从外头快步进来,面色忧急,“娘娘,小公主,德福宫那头又闹事了。”
陈皇后和君慕凛二人皆是一皱眉,君灵犀抢先开了口:“又闹什么事?那老太太一天到晚不好好的养尊处优,又折腾什么妖娥子?这些日子外头传的那些话,她都不上火吗?”
若夕叹了口气,赶紧回话:“这事儿怕是要闹大,太后听说了红家新认回来一个少爷,也不怎么想的,居然说要关怀小辈,派人将红家大老爷和那位少爷都给请进了德福宫。”
君灵犀都惊呆了,“她有病吧?红家是商户,她要关怀小辈也该去关怀那些朝臣家里的小辈,吃饱了撑的关怀一个商户家的孩子干什么?”说完,转头看向陈皇后,“母后,是不是说那位少爷其实不是红家的,而是白家的?是染姐姐从小就失散的双生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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