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珍宝。”
她心头一震,突然就明白了红氏母女要提醒她的是什么事,也想到了刚刚白蓁蓁特地强调的一个小国名字,歌布。
是了,淳于蓝是歌布的郡主,来到白家属于下嫁,一国郡主下嫁那得是带来多少嫁妆!可如今却只剩下红氏靠撒娇才留下的一颗夜明珠,这说明什么?
红氏母女要提醒她的就是这个,淳于蓝当年的那些嫁妆,都上哪去了?
白蓁蓁走时又顺了两个桃子,白鹤染几乎怀疑她原本就是为了桃子来的。
白鹤染问迎春:“我娘亲可还有东西留着?”
迎春摇头,“这个奴婢是真不知道,大夫人去时,奴婢也才十岁出头,进不得内院儿,许多事都是打听不到的。但二小姐今儿这么一问,奴婢到也觉得有几分奇怪,按说以大夫人的身份,带来的东西肯定不少,就算人去了,东西也该有个出处。可为何这些年下来,府里主子对那些东西竟绝口不提呢?就连老夫人都没有提起过。”
可是,白蓁蓁和红姨娘真的就只是为了让她有个念想吗?她觉得肯定不会那样简单。
白鹤染冷哼一声,“怕不是不能提,是不敢提。”白家用那些东西干了什么勾当,应该只有白兴言知道。
白兴言今日回来得很晚,天都擦了黑才迈进叶氏的福喜院,挂着一脸浓郁的怨气。
“老爷这是怎么了?”叶氏吓了一跳,“可是在朝中遇到不顺的事?”
她将白兴言的外披取了下来,又亲手递上暖茶,还把他鬓角垂下来的一绺碎发给别到耳后,标准的贤妻良母模样。
白兴言接过茶,深深地看了叶氏一眼,心底有股子闷气想发又敢发,憋得难受。
今日朝中那些人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个个居然都跑到他面前来表达对他的同情。他起初不明白自己堂堂文国公,有什么好同情的,后来才知道,同僚们的意思竟是说他在太后的侄女面前抬不起头来,处处低人一等,生活过得如同寄人篱下,甚至就连世袭的文国公爵位,都要被迫传给太后侄女跟前夫生的儿子。
人们说得有板有眼,说白家自从娶了叶氏进门,白家人的地位就一日低过一日,就连府中老夫人都要看儿媳妇的脸色过活,稍有不顺儿媳妇就进宫跟太后告状。有太后撑腰,白府人只能唯叶氏之命是从。
朝臣们说得没错,他对叶氏的确是畏惧的。
人们还说,国公爷自己也不是没儿子,虽然是庶子,但好歹也是亲生骨肉,若这一生只有此一子,将来爵位理应传给此子。可是叶氏不让,仗着自己嫡母的身份,仗着有太后在背后撑腰,硬是逼着国公爷许诺,一定要将爵位传给她跟前夫生的儿子。那儿子虽然改姓了白,可到底不是白家血脉呀!
可怜文国公府,世代承袭的爵位,到这一辈就到了尽头了。
朝臣们一个个对着白兴言是唉声叹气,连连说:“我们知道你的为难,也是个可怜人啊!就是可惜了祖宗留下的基业,唉,谁让女人的权势太大呢!”
白兴言被他们说得简直没法活了,起初他还恼怒是谁编造的这些个胡言乱语,可听着听着,却越来越觉得其实就是这么回事。当初娶叶氏进门,他是图叶家的影响力,老太后是叶家人,叶氏的外祖还是东秦的老将军,如此背景深厚的女人,对他的仕途很有帮助。
白兴言让她给哄得舒坦极了,在宫里的不痛快很快就抛到脑后,揽着叶氏就想要亲热亲热。可叶氏今日来了月信,实在不方便,只能无奈地将人推开。
她的话让白兴言的心又软了,心里的那根墙头草又开始左右摇摆,又开始认为朝臣们一定是受了奸人的鼓动来挑拨他们家的,是看他们家过得太好了,又有太后在后方坐镇,眼红。
白鹤染冷哼一声,“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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