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令闻贤的书房内,蓝袍人静静站在屏风前等候着。没过多久,令闻贤撩起书房门帘走了进来。
“大人,我听说今天天帝并没有严惩武侍国。”
令闻贤走到书案旁坐了下来,神色显得很轻松,“你想的太简单了,武家自帝国建立之初就一直担负着保卫帝国安全的重任,这三百年来,武家前后共有七人担任过帝国的最高军事统帅,武氏一家军权在握,在帝国可谓是树大根深,就连天帝也要忌惮三分,仅凭这不痛不痒的证物和一面之词,天帝不会就这么贸然治他的罪。”
“看来这次并没有对他造成太大的打击。”
“我早就和你说过,光凭这些证据是扳不倒武老鬼的。我的目的就是借此事牵制于他,让他不管做什么事都如鲠在喉,掣肘难伸。”令闻贤站起身来,拿起剪刀悠闲的修剪着书案旁的盆松,“不过,今天在永太殿内确实上演了一出好戏,只可惜落幕的太快,让人有些意犹未尽。”
“大人指的是驰影之死?”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没错,武老鬼苦心经营暗枭哨部三十多年,其耳目遍布整个帝国,只要他想知道的事,别人很难隐藏。驰影是暗枭哨部的统领,又是老鬼的心腹,他在哨部的作用至关重要。只要他一死,老鬼就盲了一只眼睛,这对我们非常的有利。”
“还是大人深谋远虑,我的眼界还是太浅薄了。”
“呵呵,人到了我这个岁数,自然会考虑的要周全长远一些。就像下一盘棋,一步错步步错,特别是下到关键之处,一不小心就会满盘皆输。”
“在下受教了。不过,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继续暗中打探那孩子的下落,一旦有消息就立刻向我禀告,不要擅自行动。还有,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让老鬼的人发现。”
“大人,有件事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当时您不直接派出精锐把那孩子从遗忘之地捉拿回来,现在反倒被武侍国的人救了去,难道您不担心这个孩子会威胁到帝国的安全?”
令闻贤放下剪刀,走到水盆前净了净手,然后轻捋着胡须说道:“我当然担心,不过凡事不能只看到最坏的一面,神元体固然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但是如果没有深厚的修为来承载,那就会变得非常危险,要是过度的激发体内的能量,稍有不慎身体就会遭到反噬,这样一来生命就会被消磨殆尽。”
“大人的意思我明白,那少年荒废了十六年的修习,纵然他是神元之体,可是以他现在的修为是不可能支配那股强大力量的。不过如果有武侍国帮助那就不好说了。”
令闻贤摇了摇头笑着说:“巫农啊巫农,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忘了是谁带兵逼死了封思孝和南宫曼?”
“难道大人想利用那孩子来对付武侍国?”
“呵呵,他就是这盘棋局上的一颗奇子,用好了我们就能掌控全局,胜负也就在我弹指之间。”
“大人英明,看来这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
“好了,我安排给你的事,你要尽快去办。记着,一定要避开老鬼的眼线。”
“我知道了大人,那我就先告退了。”
蓝衣人离开了书房,令闻贤面带着微笑,显得很是得意,似乎对下赢这盘棋非常的有信心。
柔影离开的这段时间,方飞寒每天都在刻苦训练。雯静暂时没有让他参加巡视行动,原因是他的行进速度太慢,跟不上他们的脚步。若伊还讥笑他是蜗牛漫步,说如果以他这种速度来巡视哨点区域,那他们一天到晚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不过方飞寒也非常识趣,他知道自己的实力和他们还有很大的差距,所以他在心里憋着一股劲,想通过自己不断的努力来缩小与雯静他们之间的实力悬殊。每到大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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