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过以吴奚的身份,带它也不算过。
容嫣不解,瞧着那簪子不明所以,直至虞瑶靠近她才发现,那嵌在蝴蝶身上的不是红宝石不是珊瑚,竟是红豆!
平常人家是有用红豆做饰物的,可没人会用红豆配这般华贵的簪子——
所以红豆的意思是:相思。
“你都收了人家东西,可还好意思说没答应!”
“我没收他东西!”吴奚气鼓鼓地回了句。
还是这句话,虞瑶啪地一声把盒子朝小几上一摔,冷森森地又重复了方才容嫣入门前她道的那句:“这东西到底是哪来的!”
吴奚被这砰然一声惊得心直突突,可还是嘴硬说何不肯开口。
虞瑶瞥了眼女儿身边的小丫鬟月橘,月橘惊恐地猛然摇头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撬她嘴的心都有了!虞瑶瞪着女儿,心里气闷。平日里瞧着她乖巧,实则拧得很,到底是把她给惯坏了,为所欲为,一点不体谅父母的心。
她回京这么些日子,正八经就出去两次,一次是去寺庙一次是去叶府,旁日只去过翰墨轩,还是在一群下人簇拥下去的,拢共也不过去了三次,哪有机会买东西。所以这必然是他人送的,瞧那红豆也知必是个男人。然回京后除了叶寄临她还见过谁,没有——
这不是叶寄临送的又是谁,只是她不肯承认而已。
她若还死犟到底,自己便去找叶寄临问个明白,豁出去这张老脸不要了!
虞瑶又瞥了一眼那木柙,因她摔得狠,簪子都跳了出来,她好似在夹层里发现了什么。抽出来,竟是张纸条。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可才瞧清了“相思”两字,便猝不及防地被吴奚夺了过去。
这一抢,虞瑶突然意识到不对。登时身子一僵,说不出话来了。她能说什么?总不能当着大伙的面说:她女儿和外人有私情?
可她觉得不对,别人也看得出来,一个个都不禁望向吴奚,包括护着她的外祖母。
吴奚觉得自己像是被看穿了一般,无处隐匿。她无措地四下环望,最后目光对上了容嫣,樱唇微翕,欲言又止。
容嫣没躲,唯是淡定了道了句:“我和奚姐儿聊聊吧!”
西厢次间里,容嫣面对吴奚,问道:“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看看吧。”
吴奚警惕,不肯。
容嫣叹息。“我既然把你叫来,便是猜出这人是谁了,你还有必要藏着吗?”
“表嫂,你如何知道的?”吴奚惊愕不已。
容嫣不知道,她只是想试试,可她这么一问她到是有点肯定自己的答案了,这人她认识。
“你每次出门都有我在,见过谁,说了什么,我会不清楚吗?”
吴奚一口气泄出,颓靡不堪。如是,容嫣是真的知道答案了——
“是秦家小少爷吧。”
“是。”
“东西是他送的?”
“是。”
“还有你手里的字,是他写的?”
好似也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了,吴奚漠然把手里的字条递给了表嫂。容嫣展开,果不其然——
“画堂流水空相翳,一穗香摇曳。教人无处寄相思,落花芳草过前期,没人知。”
毕竟养了秦翊五年,她认得他的字,是他没错。
容嫣默默收起纸条,还不待她继续问,吴奚眼泪簌簌落了下来。啜泣解释道来
那日在缘品居相遇,二人便对彼此留意了。不过吴奚常在深闺,并不清楚这种悸动的含义,只当是偶然。直到在翰墨轩,秦翊误撞进了她所在的雅间时,她才正真直面这种微妙又让人着迷的感觉。她见到他紧张,可她却发现自己喜欢这种紧张。
二人匆匆过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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