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穿过抄手游廊, 直奔承志堂而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为首男子四十出头,生得玉面潇洒相貌堂堂, 眉浑而入鬓,耸鼻薄唇, 虽有几分凌厉却因笑起时唇角若隐若现的梨涡把这份硬朗柔化了。
不过也正是这笑,让人看着眼熟, 尤其是那对梨涡。
容嫣也瞧着亲切, 可空半晌愣是没想起是谁, 还是容炀试探着唤了声:“二舅父?”
男子颌首,众人恍然。这便是京城叶家二爷,叶承稷。
叶氏祖籍临安, 书香世家,高祖是当地有名的学士,精通黄老学说, 因擅长诗文被推为“词坛名将”;曾祖则是知识渊博的儒士,在临川创立了“叶氏家塾”并聘请理学大师为塾师,课教宗族子弟。
人家叶氏家塾,可非容家能比的。
容嫣外祖叶元懋生于诗礼氛围, 十九岁便进士出身入了翰林院。不过因其书生气浓, 不精为官之道,在翰林院待了一辈子,直至五十六岁因病辞世。
受家族影响叶元懋极重视教育, 长子早夭便把希望寄于二子叶承稷。怎奈叶承稷对学问不甚喜欢, 却对经商颇感兴趣, 又因其母家沈氏乃盐商之故,常和江南外祖家走动,展露其经商之才。
市农工商,商为下品。叶元懋不悦却不是那迂腐之人,于是默许了。然叶承稷也是争气的,几年功夫便做得有声有色,如今生意已是遍布南北
不过从容嫣父母去世后,容叶两家再没走动过。
容嫣母亲叶绮蕴是沈氏小女儿,宠爱至极,得知丧信后沈氏悲痛欲绝,想起当初若非夫君坚持她如何都不会把女儿嫁给容家,不嫁便不会有今日,于是免不了迁怒对容家怀了怨气。而对梁氏来说,自己爱子罹难她又何尝不难过呢,无心言了句儿媳晦气被沈氏闻之,两家便彻底不往来了。
可今儿承稷突然到访,总不能是为拜年吧!
他还真就给各位拜了年,容嫣和容炀纷纷见过二舅父,叶承稷平静而应没多说什么。客人是二弟家的,族长见过了不必参与,可眼下容炀的事还没结束,一时走不开。
事情僵持,叶承稷笑道:“方才听了个尾巴,道是嫣姐儿想把弟弟送到京城读书?这是好事,若说做学问,哪里都比不及顺天府学。”
容炀能进京城任何书院,大伙都已经觉得不易了,然叶二爷开口便是府学,那可是一般人进得了的?再向上可就是国子监,入了国子监那便是一条腿迈进了官场。众人惊讶,容焕嘴里也有点不是滋味,他若是能入府学,说不定还能早几年考取举人。
若去府学,这事还用考虑吗?只要能出人头地光耀门楣,族长自然没有意见。他含笑道:“叶先生可是能帮炀儿入学?”
“这是自然,容炀是我亲外甥,这都是我做舅舅的义务。”叶承稷端着茶盅,带着一副若即若离的淡定。见族长眉心平展,他抿了口茶又道:“我送他可以,但族长您也该应了嫣姐儿的要求。我是个商人,礼教云云我不懂向来随意惯了,瞧着人家姐弟想团聚便是不忍,如今课业之事已解决,可依了二人了吧?”
族长点头:“容宅也是容家,只要容嫣不嫁有能力照顾弟弟直至学业有成,于我族长的身份而言,确实无甚不可。不过”他瞥了眼梁氏,接着道:“我这毕竟隔着一层,最后定夺还要看他祖母,不过从族里而言,我同意了。”说着,郑重地看了眼梁氏,“二弟妹,我劝你也不要再执着了。”
见梁氏犹豫地点了点头,族长安心,与叶承稷寒暄几句便遣大伙散了。
这就完了?几个好信儿的妇人磨磨蹭蹭,一脸好戏还没看够的表情。然万氏的丑可是丢够了,掐紧帕子灰头土脸地领儿孙跟着梁氏回去了
容府,梁氏一张脸绷得紧,问候道:“亲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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