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埋好啦?……那他又要去找那人做什么
呢?……”
“看样子,是找到那人才能搞。”王海生说。
马局长把情况分析了一下,最后以坚定的口吻指示王海
生说:“就这么搞……”
王海生站起来要走,马局长忽然对他说,“顺便回去看
看阿凤,她出院了。”
海生也正想看看海凤,跑回家去,进门,老太太一把将
他拉到跟前问:“阿生,怎么着啦?……一天价跟那些东西
混到一块,我真担心啊!……”
“不要紧,妈!你又不是没跟他们打过jiāo道……”
“我……我黄土埋了半截子的人了,就是有点不什么,
也没啥,可你们……我要能替你们去办该多好!”这位老母
亲,自己在工作中从来也没想过什么是“危险”,可是一轮
到海凤、海生身上,她的心一会儿也放不下。
“妈!”海生亲热地叫着她,从心里把她当作了自己的
母亲,他问:“阿凤呢?”
“她昨天晚上就回来了,谁知这会又哪儿去啦?”
他想看看海凤,但又不知到哪儿去找,只好作罢。他一
边和母亲说着话,一边打开小箱子,取出个什么工具,然后
把手qiāng卸开,不知是在擦qiāng,还是在修理什么另件。
老太太过来摸摸海生的衣裳,看看他穿得是不是单薄,
瞧见他提来的一包东西,问:“这是什么?”
“好吃的!月饼、饼干!”海生说。
“怎么?还‘送礼’呀?”老太太逗趣地说。
“跟他们住在一块,我也‘保养,保养’!”海生怕母
亲替他着急,有意地开着玩笑。
老太太走进厨房,不一会,端来一碗菜,要找纸包上,
让他带去吃。他急忙说:“这可带不得呀,带去就坏事啦,
他要问:‘哪儿来的?’那就糟啦!”
海生慌天忙地地把手抢修理了一会,装起来提起那包点
心说:“妈!我走啦,得了空,再来瞧阿凤吧!”
老太太送他到门口,大月亮地,望着他走到池塘边上,
忽然站住了。
这时,他身边站起一个人,拿着根钓鱼竿,听不到他们
说什么,只见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老太太往前挪了几步,
认出了那个拿钓鱼竿的是阿凤,她暗笑着,悄悄退回去,把
大门关上了。
月亮斜挂在头顶,水面上印着丝丝柳影。海生和阿凤并
肩坐在池塘边上。海生紧紧地攥着她的手,问:“完全好了
吧?”
海凤点了点头。
“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来钓鱼呢?”海生问。
“没人陪,不一个人怎么着?”
海生听出了她话中有话,他觉得海凤那颗心,正象那明
净的池水,里边有一点小小的微波,他都能看得出来。他知
道,海凤为什么对他讲这样的话。
海风躺在医院时,他虽曾去看过但他没在身边呆多
久,就又因任务走了。海凤痊愈后,从医院里回到家里,没看
到海生,感到就象缺少了什么似的,也许正是因为这,她才
一个人拿了钓鱼竿跑到池塘边上来,把鱼钩甩在水里,然
而,她的心思却并没有放到钓鱼上,她只是痴呆呆地想着海
生,他这时在哪儿?情况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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