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老人摆出架势道, “吾乃宁国公贾演。”
“哦。”贾赦坐回软乎乎的被子上, 一拍边上,“您能坐吗?还是得一直飘着?”
“成何体统!”贾演吹胡子瞪眼, 然后盘着腿坐在贾赦边上, “这么些个孩子, 你是唯一能看见我的。”
贾赦心说可能因为我是唯一那个被妖精缠上的。
“你爹可好?”
“我爹很好。”贾赦托腮, 歪着头观察贾演,“您怎么知道我爹是谁?”
贾演得意地道, “你小子和他少年时候生得很像, 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就是你显得稍微娘气了些。”
贾赦一拍被子,抗议道,“我哪儿娘气了!有这么说自己人的吗?”
贾演忙比划着食指和拇指,“稍微懂吗?是和你爹比,没说你娘气。”
“这还差不多。”贾赦四处望了望, “只有您一个人吗?多寂寞啊。”
“那倒不是, 还有你祖父呢,贾源, 出来出来, 孩子问你呢。”贾演朝着祠堂的牌位招手。
贾赦见里边香烛辉煌, 锦幛绣幕, 虽列著神主, 却看不真切1, 反倒比贾演更让他发慌, 忙道,“我就随口问问,不用当真,祖父不理我也成。”
贾演等了一会儿,也未见老荣国公贾源出来,一拍被子道,“都是做鬼的人了,一点也不大方。”
他索性也不理贾源了,只抓着贾赦问荣宁二府近况,“虽祭拜时候都会说些喜事予我们听,到底不详细。”
贾赦将贾敬中举成亲生子等详细讲给他听,又描述了他曾孙贾珍如何白胖可爱,正在牙牙学语。
贾演听得很认真,待得贾赦讲罢,抬手虚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也不好多接触你,到底非人,对你气运有碍,今日多谢你这孩子陪我闲聊,我这作古的人便送你一桩礼物当谢仪了。”
贾赦想问是什么,却不知怎的,困倦得很,迷迷糊糊就裹着被子睡去了,一夜好眠。
第二日早晨,贾敬顶了两个黑眼圈来接他,“你随我来,我有东西给你。”
“敬大哥今日不是要上课?”贾赦抱着被子问道,“昨儿睡得真好。”
“你是睡得好了,我一晚上没睡好。”贾敬催他,“赶紧的,给完你东西我还得去先生那里。”
贾赦只得听他的,跟着贾敬一路穿过宁国府,到了个院子前头,贾敬道,“东西给你放在那石桌上了,你自己去拿吧。找了我大半夜,折腾得不行。”
贾赦满头雾水,打着哈欠往里走。院子不大,比之梨香院也差不多,墙边种着一架葡萄,结得更好,果实累累,甜香扑鼻。
葡萄架下的石桌上,摆着个长条的木匣,单这匣子便是价值千金的沉水木。
贾赦轻轻打开匣子,里头静静躺着一把宝剑,他将宝剑自匣中捧出,抽剑出鞘,龙吟声起,剑身上雕刻的纹路似列星,日光下灿若星子。2
“好剑。”贾赦赞叹道,舞了个剑花,只觉入手的重量长度,莫不和自己的心意。
贾敬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更多的是欣慰,“这是我祖父征战时候的佩剑,他说自己不是读书人,取不出好名字,索性就叫它无名了。昨夜我忽然梦到祖父,他说叫我来他院子里把无名剑找出来,送给你。”
贾赦脑子里回忆起昨夜贾演说的话,原来他的谢仪竟是自己的佩剑。
“多谢敬大哥。”贾赦将剑放回匣中,双手平抱着,“能得到老宁国公的剑,着实是不胜欣喜,我必定不会辜负这把无名剑。”
贾敬却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你还小,不用说这个话,莫辜负了你自己便是。咱荣宁二府,如今唯有你走了习武这条道,想来个中辛苦,我们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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