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阳光明媚,梦溪楼比往常还要热闹三分,狐娘凹凸有致的风韵身段在楼中飘荡,脸上挂着笑意,她对今天的生意格外满意,心情也分外愉悦。
“狐娘,你这身材出落得越发水灵了,不得了啊,在这么下去,客人都只顾着看你,连饭菜都没心思享用,你说这不是折磨人吗?”一家商行的管事挺着肥硕肚皮坐在散座上,向路过的狐娘调笑道。
狐娘掩嘴一笑,媚态横生,腰肢扭动的幅度越发夸张。
“听您这么说,妾身明日都不好意思出来了,干脆把自己锁在屋子里,免得影响了诸位贵客的食欲。”
商行管事故作姿态道:“那哪行啊,你这梦溪楼除了酒菜绝美,来这里的客人有七分是为了一睹你狐娘的绝色才来捧场,你要真躲起来,估摸着生意至少要少五成!”
邻座的客人附和道:“孙管事说的不错,美酒佳肴媚狐娘,可不就是你梦溪楼的三绝吗?要少了你狐娘,这饭菜再好,也多少没了些滋味啊!”
狐娘笑意更浓,眼波如水,娇笑道:“哎呦,没想到妾身居然在诸位心目中有如此分量,那往后我可得多走动走动,争取让大家多看两眼。”
狐娘款款而过,并未多做停留。又有一名刀疤豪客相邀道:“狐娘,走一个?”
两碗“千里一醉”倒满,刀疤豪客举起其中一碗,挑眉示意。
狐娘来者不拒,素手一挽,那酒桌上的一碗竟然凭空消失,然后被她两指捏在手中。客人们见怪不惊,来这里的大都是熟客,对狐娘的手段习以为常。
狐娘以袖掩面,一饮而尽,然后将碗底朝上,没有漏下一滴。
“痛快!”刀疤豪客哈哈一笑,也饮尽碗中酒水。
”与狐娘对饮,当是天底下第一等快事!”
狐娘搁下酒碗,盈盈施礼道:“客官慢饮,妾身告退。”
刀疤豪客并未强留,目光随着狐娘的走远,露出神往之意,狐娘虽美,但其深不可测的境界更让人敬畏。
还没走几步,迎面撞上来一个顽童,抱着狐娘的长腿叫道:“阿姨,阿姨,我要好吃的。”
狐娘脸色一暗,蹲下身子,挤出一个笑脸,轻声哄道:“乖,叫姐姐,姐姐就给你糖葫芦吃,好不好。”
小顽童机灵得很,一看狐娘手中并没有糖葫芦,一撇小嘴道:“你骗人,你没有糖葫芦。”
“谁说没有,你瞧,这不就是吗?”狐娘变戏法似的从空气中摸出一根红通通的糖葫芦,馋的小顽童直流口水。
“你先给我,我就叫。”小顽童心眼到挺多。
“先叫姐姐。”
“不,你先给我糖葫芦。”
狐娘熬不过他,只好先给他糖葫芦。小顽童迫不及待得伸长舌头在糖葫芦上添了一口,然后一溜烟就跑了,边跑边道:”谢谢阿姨。“
狐娘低着头,手不自觉得捏成拳头,她这一天的好心情彻底被毁了。这个臭小鬼!他爹娘是怎么教导的!
旁边的客人看到这一幕都在低声窃笑,狐娘耳朵尖,听得真切,心情更糟糕了。那小顽童跑到父亲那里,炫耀手里的糖葫芦,可得意了。当小顽童手指向狐娘这边的时候,孩子的父亲遥遥向狐娘抱拳致谢,狐娘露出僵硬的笑容,点头致意,然后向楼上走去。
身后传来那男子训斥孩子的声音:“以后不许随便向阿姨要吃的,听到没有!”
狐娘那一个年轻美好的心瞬间沉向谷底,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中,连踩在木质楼阶的三寸金莲也沉重了几分。
好不容易保持从容姿态回到四楼的私人闺房,轻轻掩上门扉后,狐娘一阵抓狂,扑向床头,抱着被褥滚来滚去,好不容易发泄完了,又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疑惑道:“莫非是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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