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帆见状,脱口而出:“在找左霁槐?她今天还是没来。”说完,她才反应过来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何花临秋这一个动作,自己就觉得她是在看左霁槐来了没?可能是因为花临秋在这里也就与自己和左霁槐比较亲近了吧。
“嗯。”
花临秋似是没听到余帆的话,还是环视了一下健身房,才重新走上跑步机继续跑了起来。见此时也不宜聊天,余帆便离开去做自己的事了。
与花临秋相识这些日子,余帆多少也摸清了一些她的性子,从前也会遇到一些忽冷忽热的人,但从来没有花临秋表现得这样明显,所以她也不会再像刚开始那样总是找藉口在她身边看时机行动,因为这样容易惹花临秋不悦。在余帆看来,花临秋的性格已经不单单是以自我为中心了,而是随性到不可思议,似乎完全不在意身边的人对她的看法,只是自己想如何就如何。
可越是这样,余帆就越想挑战一下这样的难度,每每看到花临秋冷淡的时候,她的神情就愈发炽热,这一点连余帆自己都没有发觉。
而对于花临秋来说别人的眼神如何,关她什么事?
这边被问性取向的人并没有什么感觉,反而是那边问过的人遭到了多年好友们的揶揄。
“我说老左,我记得你是有个宝贝孙女的?”
“是又如何?”左爷爷知道这些老家伙们想要说什么,可经过这么多年的自我纾解,他并不认为自己孙女有什么不对——不就是喜欢人吗?谁还不喜欢个人呢?至于是男的是女的有那么重要么?现在的左爷爷觉得不是。他觉得男女都好,就喜欢自己的乖孙女好好地去谈个恋爱,最好是能稳定下来,以后也好有个人能照顾她c管管她。
“你孙女喜欢女人?”有些思想比较开放或者不喜欢管闲事的人都只是笑着,但总有那么些老古董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多少令左爷爷有些无奈。
只见他喝了杯茶,摆出了无所谓的神态:“这不明摆着么?”
这几天总是有人明里暗里c或直接或拐着弯问他左霁槐的性向,弄得他不胜其烦:“我说你们管好你们家孩子的事就好了,我孙女怎么样跟你们没关系吧?她开心就好,我开心就好,你们这些老家伙该干嘛干嘛吧!老陈,你们家孙子前几天听说又肇事被抓了。老贾,你们家那个,据说三天换了五个女朋友,把你气坏了?老李,你们家那个上次骗人家小姑娘的事情,好好道歉安抚好人家了没?还有你”
“得得得,我们闭嘴,我们闭嘴。”其中一个人及时打断了左爷爷的话,否则怕是在场的人要被一个个点名过去了。左爷爷是出了名的护短,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左右也只是好奇一下,犯不着惹怒他。
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倒是温文尔雅,可要是真怒起来,手底下也是没个轻重的,在场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没被他或她老婆揍过的还真挺少。
见众人消停了,左爷爷这才舒了舒筋骨,躺到了摇椅上。
今天大家聚在陈老家喝茶聊天,也不想最后弄得不高兴收场。
“你们这些人啊,真是到老了嘴边也没个把门的,知道他的臭脾气还偏来戳一戳。”陈老摇了摇头,朝左爷爷笑:“老左你也别嫌烦,这些年盯着你家孙女想让她当自家孙媳妇的可不少,你这一惊天消息一出,多少人家都歇菜了,也难怪大家关心。”
“哼。”
左爷爷双手环抱,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躺椅,被陈老这么一说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毕竟就是因为自家孙女太优秀了才会被这么多人盯着。
没清静多会儿,陈老的笑声又响了起来:“老左,话说我们家也有个孙女,年龄也不比小槐小多少”
“噗——”
还喝着茶的众人终于绷不住了——这陈老家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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