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反抗到底,大不了闹到大伯那去。
快午休的时候,田萌萌来找我,“陆科,那个变态女犯可真能作。”
我怔了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个变态女犯是指的肖然,“怎么了?”
在S市看守所闹腾非要见上官思宁,人都见了,该撂的都撂了,还作什么。
“你还不知道呢吧。”田萌萌说:“又非要见一个叫,叫,林雨,对,是林雨的人,成天鬼哭狼嚎的在看守所里,狱警说她经常半夜不睡觉,自言自语的,一会儿说什么悔恨,一会儿又说什么报应,一会儿又要杀人的,一度都怀疑她是不是精神分裂了,找了医生过去看什么事都没有,还把医生给打了,要死要活要撞墙的。”
我扯了下唇,这还没开庭审判,她就是个犯罪嫌疑人,要是在看守所里出了事,不管怎么说,都是麻烦。
“陆科,你说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她要见的人还真多。”田萌萌说着又撇了撇嘴,“不过真没想到,这个女人背景还挺强大的,据说这个林雨好像是个什么军官的妻子,跟南疆上官家有亲戚。”
“上官家?”我听到这忍不住打断问道:“你听谁说的?”
“局里都派人去请上官家的人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都是听来的。”田萌萌说。
我皱了皱眉,这事也无可厚非,我国法律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就算是等待执行死刑的犯人,但凡是条件允许的心愿,都是会帮忙完成的。
虽说还未受审按照惯例是不能随便探视,但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法院判死是一回事,要是在看守所里自杀了,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这么说吧,哪怕死刑犯第二天执行死刑,但前一天晚上他在牢里自杀了,那也是不被允许的,当值的狱警和责任人都要受牵连。
“行了,先去吃饭吧。”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到了午休,下午还有一个司法鉴定要做,总不能饿肚子。
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能按时吃饭的时候就赶紧吃,能吃口热乎饭的时候就别发扬风格加什么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案子来了,罪犯可不会挑时间等我们吃完饭睡好觉再实施犯罪计划。
所以说,很多人觉得穿警服的人很牛气,很厉害,其实个中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风里来雨里去,不管什么样的现场都得到,什么样的恶心场面也都见过了,电话二十四小时不能关机。
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资料,和田蒙蒙出了办公室。
刚走到楼下,就见上官瑞的车子开了进来。
想起田萌萌刚才说的话,这还真把上官瑞找来了。
“上官!”我打了个招呼,他下车,朝我看过来,点点头,接着,后车坐的门也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下了车。
衣着打扮很是简朴,不过干净整洁,还挺有气质的,就是眼神中有着浓浓化不开的忧伤。
我猜得不错,这就应该是田萌萌说的那个林雨。
但上官瑞对她的态度很平淡,有点不冷不热的,这和他平时待人的冷淡还不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
反正是挺别扭的,而那个林雨好像对他有点怕。
这时候,局里的工作人员和看守所派来的狱警从办公楼里迎了出来,热络的打招呼,上官瑞还是一贯的态度,点了点头,对林雨说道:“你跟他们去吧。”
那女人点头,应了一声,就跟着工作人员上了看守所的车。
上官瑞瞥了一眼他们离开的背影,朝我走过来,“请你吃饭!”
“好!”对他,我倒不用客气,这个人就是不爱说话,也不说废话,但是人非常好,属于外冷内热的人。
再说,认识这么久了,他跟伊墨的兄弟情已经深有体会,我自然也当他是家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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