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当江寒拿出这枚玉佩之后,他们才是真正的震惊。
这枚玉佩是凉王随身携带之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但也正因如此,才格外的震惊。
凉王竟然把这枚玉佩当做信物,这究竟是多看好眼前这位年轻人。
可是以这几个侍卫来看,江寒不过就是一青年书生的感觉,身上没有任何的修为,何德何能,被凉王如此看重?
不过这些事自然不是他们需要操心的,有了这玉佩当信物,江寒无论是什么身份,都是他们的贵客。
当即其中一个侍卫,将江寒引入会客厅等候,而另外一个人,则拿着玉佩,去请他们的家主。
这会客厅很大,足足有两三百个平方,其中的装潢,用美轮美奂来形容,也不为过。
六个美艳的侍女小心柔声细语,小心侍奉,让人如沐春风。
“抱歉,抱歉,有失远迎!”就在这时,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的胖子走了过来,拱手抱拳:“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无碍!”江寒摆了摆手:“无知者无罪,我也不过是随意走动到了这里,兴之所至,过来看看,也没有提前通知你们,倒不需要搞的如此隆重!”
江寒一番话说出来,那胖子当即楞在当场,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的感觉。
他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看在凉王玉佩的面子上,说些场面上的话罢了。
按道理说,现在江寒最少也该说些“岂敢”之类的客套话。
结果江寒倒好,一句话险些是没把这王家家主给呛死过去。
好像王家家主没有迎接他,而他选择了原谅,是一件很宽宏大量的事。
“呵呵!”不过这王家家主,能够被凉王看中,并且支起这么大一个摊子,也自然有着自己的过人之处。
江寒虽然表面上看来平平,但是骨子里的气质却十分尊贵,这一点王家家主也是能够看的出来的。
所以在没有弄清江寒的身份前,王家家主也不敢表现出其他的情绪,而是干笑一声道:“鄙人王长贵,不知道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金木生!”江寒谎报了自己的名字,不但如此,早在下马车的时候,连容貌也利用烘炉造物法进行改变,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陌生公子哥的模样。
江寒虽然并没有什么名气,也从未在都城有过抛头露面的行为。
可在凉王这边,刚刚才有信徒把的他的画像呈上来。
并且凉王亲自带着画像,去刑部要他们拿人。
眼前这个王长贵必然是知道江寒的名字和容貌,江寒可不想在他见到凉王的几个师兄弟前,闹出太大的动静。
万一被他们觉察出不对,带着祭坛上的雕像给跑了,那江寒可谓是损失惨重。
“好名字!”王长贵当即恭维一声:“一听就是贵不可言,只是不知道朋友这次来是……”
“入教!”江寒仍旧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不过却忽然伸手虚虚一抓,将三米外的一张椅子临空摄起,然后猛的一拧。
就只听咔擦一声,那椅子竟然化成了一枚枚的木屑,散落一滴。
“嘶!”王长贵倒吸一口凉气,他虽然没有修为,可却知道江寒这一手极不容易。
在修行界,灵气匮乏,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施展出灵气手段的,只有金丹期以上的修为。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已经是金丹期的修为,怪不得凉王会把玉佩都拿出来当信物送给他。
一开始的时候王长贵还有所怀疑,觉得江寒是不是在扯虎皮,不过现在却只是庆幸,刚刚没有怠慢江寒。
怪不得江寒对他总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以江寒的修为,的确是有自傲的资本。
“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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