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动!”
“拖刀斩!”
长枪如同一道黑色闪电,瞬息间已抵住赵正午喉咙,而大刀才落到一半,胜负一目了然。
“哎,我输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输了就输了,两人收回武器,赵正午眼巴巴的看着徐胜将桌上美酒一饮而尽。
“你小子走了五年,能逼出胜子的绝招,已经很不容易了。”
大大咧咧的抱起酒坛,韩老五刚想畅饮就被两人联手夺走。
“老子最起码胜了你半招。”
抢下酒坛子,赵正午给徐胜和自己各倒了一碗。
“滚蛋,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子一出手全是杀招,万一失手了,你小子半夜肯定会飘过来找我。”
方才在赵正午与徐胜交手之前,韩老五曾和他走过一场,结果输了半招。
“就凭你?老子一只手就够了。”
三人扯着淡,在何家院子里一人一碗美酒,喝的不亦乐乎。
“仇报了?”
三碗酒下肚,徐胜小心地看了赵正午一眼,想了想有些事情还是问问比较好。
五年前,刚加入虎贲军一年多的赵正午向张默辞行,虎贲中郎将张默问其原因,赵正午说是家事。
一个月后虎贲军才收到消息,原来是赵正午的母亲在来洛阳的途中遭遇山贼,结果
“嗯。”赵正午淡淡的回应一声,顺手抄起剩下的半坛酒,仰头一饮而尽。
“回来吧,老大没除掉你的名字,你的床铺一直都空着。”
知道他痛苦,韩老五和徐胜对视一眼,两人也将碗中美酒一饮而尽。
五年前赵正午离开虎贲军时,张默虽然没说,但他一直都保留了赵正午的名号,只是没想到他这一走,竟然走了整整五年。
哐。
空空的酒坛落地,赵正午眼睛微红,语气激动地说道,“老五,别以为我他娘的不知道刚才你偷偷留手。五年了,兄弟。现在的我根本配不上虎贲二字。”
“回去?回去给老大丢人吗!?”
离开虎贲军的五年时间里,赵正午前两年都在寻找凶手,直到他把整个中原地带的山贼杀了一遍,才发现了杀害母亲的那个人。
杀死仇人,赵正午又为母亲守孝三年,他知道母亲想要看他身穿官袍,出人头地的样子,三年守孝时间一过,他就到距离母亲墓地最近的宜阳县,做了宜阳县尉。
之后遇到何勇,然后来到宛城。
五年来,赵正午虽然每天都在苦练刀法,身手比之以往还要精进不少,但是比起天天与顶级高手过招的徐韩二人,他的实力还是落后了许多。
“我说你小子就是笨,你他娘一个马上将,非和老子在地上交手,老子不留手的话,你早死了。”
知道刚才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韩老五恶人先告状,张口骂了赵正午一顿。
“疯子,以你的悟性,两三年的时间完全可以将实力追回来,营里的兄弟都会帮你的。”
“别放弃,我认识的疯子可是为了提升实力,天天被老大打成猪头还能乐呵一天的人。”
曾经一起进入虎贲军时,赵正午的悟性和实力比徐胜和韩老五还要强一些,徐胜拍拍他的肩膀,希望赵正午可以和两人一起重新找回当年练武成痴的“赵疯子”。
“对啊,当年你小子为了练霸王刀法,疯狗似的缠着老大,不管被击败多少次都能咧着嘴再站起来,那时候的那股疯狂劲儿跑哪去了?”
“这才五年没见,怎么就变得这么怂蛋了。”
疑惑的瞅了瞅赵正午的裤裆,韩老五好奇的说道,“你小子该不会是一不小心,被别人给阉了吧。”
“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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