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十天,小朵儿就回来了~”宋初暖枕在付乔的大腿上,手在付乔的手掌心里,时而轻轻浅浅的画着圈,时而以指尖为支撑点,在付乔的大掌上随意乱舞。
初春的暖阳透过落地窗,懒洋洋的洒在宋初暖的身上,慵懒的想让人睡上一觉。
付乔用另一只手,伸进一边的黄油纸袋里摸出一颗栗子,‘蹦哒’一声,栗子在大拇指和食指的夹击中,以中线为界限开裂,裸露出金黄的果肉。
喂进宋初暖的嘴里,甜香绵软。
在宋初暖不知被付乔触发了哪一根神经线,讲了一大堆关于对‘离别的成长’的感言的那天,他们俩就已经说好了,吕朵回来了,付乔就不能让吕朵做一个可怜的电灯泡,换言之就是,吕朵回来之后,你付乔就可以不用来了。
但是,可以晚上来接她,夜自修下课。
“你那么想吕朵回来?”
“当然啊”话刚说出口,宋初暖才意识到付乔这句话里充满着酸臭味。
以手为青燕,跳脱出以付乔的掌心的舞台,飞跃至另一只正夹着一颗栗子的手,顺带走夹在付乔两指间的栗子,用小女生的方式,剥了起来。
“呐”递到付乔嘴边,让他张嘴。
当然,这是宋初暖用来哄人的常用手段。
“付乔,你说”宋初暖又开始和付乔说起了掏心窝子的话,“吕朵怎么会把一件事情憋在心里那么久都不说呢?我光看着就已经要暴走了!”
尤其是在她和宋凌生日前一天,林雪出现在他们家的时候。
“你看着那么心急,为什么不和宋凌去说呢?”付乔问。
宋初暖给了付乔一个‘你si不si撒’的小眼神,说道,“我有多想告诉我哥这件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几次都差点说漏嘴了,加上我答应过吕朵,这件事情要她自己亲口告诉我哥,我帮她保守这个秘密。山大王告诉过我,我自己也知道,感情这种事情啊很多时候,不是当事人,是没有办法去处理的。”
就好比是人长到了一定的年纪还没有把对象带回家,家里的长辈免不了以你的终身幸福为家族的头等大事,以前所未有的热心肠给你介绍起了对象。
有人迫于现实的物质条件和现实压力,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是最合适的人,走向了人生的另一端旅程;有些人不愿意向现实低头,也愿意用时间的消逝去寻觅,寻觅到那个愿意和ta并肩,领略或许相似,或许不同的风光的那个人。
吕朵,就是后者。
“恩”付乔点点头,赞同宋初暖的说法。
“我来给你举个例子”说着,付乔剥好一颗栗子,喂入宋初暖的嘴里,又在油纸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俩颗栗子。
宋初暖的话说到这儿,他自然是明白她此时此刻小小头脑中装着的新烦恼,或者说是一直都装着,只是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上。
付乔同时把俩颗栗子放在宋初暖的耳边,轻轻摇了摇。
“听到了什么?”付乔问。
宋初暖拿过付乔手里的栗子,先伸出左手,“这个有果声响”,我伸出右手,“这个没有”
这是一个很常见的现象,在一袋的糖炒栗子里,总会有一些个栗子的果肉和果壳内层的毛绒膜粘连在一起。总是不能一次性就取出整一个完整的金灿灿的栗子果肉。
付乔握住宋初暖的左手,用了两分力道的按压。
手里的离开‘蹦跶’一声,外壳以中轴线开裂。
剔除两边棕黄的壳,金黄中似还透着丝热烟。
“当它还是一颗生栗子的时候,你去摇晃它,是没有任何声响的,它的外壳,绒毛膜和果肉都是一层一层包裹粘连在一起的。在经过高温碳烤的炒制后,大部分的果肉都会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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