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雪莲,虫草海马各半斤,你柳襄不怕太过进补,日后七窍流血,将自己补死了?”
这话,看似在调侃,但凤瑶面色却是微微一变,竟愕然发觉,东临苍竟并未真正拒绝,而是像是在变相的大英,然后,变相的要与柳襄商议滋补之物的量。
奈何柳襄却不打算退让,仅道:“这点便不劳东临公子费心了。柳襄如今关心的,仅是柳襄方才之求,东临公子舍得还是舍不得?”
东临苍轻笑,“柳襄公子虽是狮子大开口,但本少历来良善,对你自然也大度。是以你之所求,本少,应你便是。”
“多谢。”柳襄不卑不亢回话。
东临苍也不再耽搁,仅是委婉劝柳襄回屋静养,随即便缓步往前,径直踏入了凤瑶屋门。
凤瑶安然坐定在软塌,深邃的目光朝他冷扫,并未言话。
直至柳襄彻底走近,并坐定在她对面的软椅上后,她才薄唇一启,低沉清冷而问:“柳襄之求,你如何突然应了?”
东临苍兴味盎然的望她,“本少好不容易有心真正的良善一回罢了,不知这理由,可成?”
凤瑶眼角一挑,深眼凝他,自是不信。
他勾唇笑笑,自也知凤瑶怀疑之意,待得沉默片刻,便慢腾腾的出声道:“柳襄日后有用,是以,我对他自然也不能太过分,便是表面而和,也比表面与内心全然不和要好呢。”
“既是柳襄有用,你昨日便不该差人打他。如今打他一顿,又想赏他点甜头,若是寻常之人,尚且不与你计较,但柳襄此人恰巧并非常人心思,是以东临公子便是有意良善,也不见得能扳回柳襄心意。”
“昨日差人打柳襄,是要他好生长得记性,不可当众做出有损我东临府之事,顺便,也在他面前立立威。今日允柳襄之求,也的确是想赏他点甜头,留他点念想。我不过是想让柳襄知晓,我东临苍能伤他,自然也能善待他,只要他行事不太出格,我对他,绝不会亏待。”
是吗?
凤瑶面色微微一变,一时之间,并不言话。
待得再度沉默片刻,她才稍稍压下这等话题,话锋一转,只道:“不知,你所谓的柳襄有用,是如何有用之法?”
在她眼里,柳襄武功不弱,是以也只能护她在侧,多个人手办事罢了。但这东临苍的府内人才济济,高手如云,这人何来还会用得着柳襄的地方?
正待思量,东临苍也不打算隐瞒,勾唇一笑,慢悠悠的继续道:“我东临府上下,大多都为刚毅的精卫亦或是无神无情的药人,倒无柳襄那般柔媚风骨的男人。”
凤瑶瞳孔一缩,思绪翻腾。
东临苍则稍稍噎住后话,目光径直对上凤瑶的眼,温声道:“瑶儿初来国都,自是不知一些有关大英皇族的秘闻呢。说来,别看我大英太上皇往年英俊潇洒,雄风不浅,但太上皇有年受了刺激,从此之后,对女人便极是避讳抵触呢,便是当今太后,也历来与太上皇貌合神离,不过是太上皇养在身边的配戏以及传宗接代的东西罢了。”
“大英太上皇与太后貌合神离,与柳襄有何关系?”
眼见他再度兴味盎然的停顿,凤瑶忍不住直白而问。
东临苍继续道:“怎会无关。我话已至此,难道瑶儿还未想通?太上皇当年受得情伤,是以便对女人再无心意,反倒是性情全然扭曲,不愿多加接触其余女人,但又气血方刚,有些事情爱火欲之事,自然是需要,是以啊,既是排斥女人,那便,与男人欢好便是。”
说着,眼见凤瑶面色抑制不住的展露震撼,他勾唇而笑,继续道:“大英皇族秘闻,历来不曾外传,此事,我也是往日年少之际经常入宫寻百里堇年玩闹才偶然得知。后再暗自差人打探,才知大英皇帝后些年一直离不开男宠,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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