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行动,也告失败,失去最后的翻盘希望。
机关算尽,巨大投入,最后却落得个为他人作嫁衣裳。
所有好处,都叫那可恶至极的高守得了去。
而且这个高守与申家,还大有怨隙。
这种感觉,让申家人难受至极,无比懊恼,仿佛胸口堵着一块千斤巨石,压得他们想吐血。
申家非但没捞到任何好处,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吃了很大的暗亏。
申玉才对高守各种嘲讽挤兑,把高守逼到墙角,不料被逼急的高守,愤然写出一首破阵子,已弄得申玉才脸面尽失。
此后申家派出赖豹厢兵,要对高守杀之而后快,却被高守以及赶到的鲁达反杀,还“帮”高守等在千百双目光中,炫耀了破敌军功,遭受重伤的赖豹c田富,反而有诬陷忠勇之嫌。
虽然种师道,最后没为难赖豹等,但诬陷的嫌疑,始终没有洗清,且人们所有怀疑的不是赖豹,而是赖豹背后的申家。
谁都知道,赖豹c田富等是申仲勇心腹,且区区部将,没有申仲勇命令,哪里敢堂而皇之的硬闯抱月楼?
而申伯德最后亲自出马,放低姿态,表现出对高守的讨好与恭维,就是为了挽回申家声誉,用误会两字,清洗申家嫌疑,并想用巨大利益诱惑高守,试图翻盘。
因为申伯德看出种师道这等身份与性格,肯定碍于面子,不会当场允诺高守条件。
但结果难尽如人意,高守不受诱惑,申伯德还想再谈,却半路杀出个莽撞武夫折彦野,代表折家直接抛出强几倍的条件,把申家压了下去。
申仲勇这边,更是苦不堪言。
高守的凭空崛起,田富c赖豹的惨败,让申仲勇充满挫败感。
他自己还差点被章楶找了个由头问罪,所幸没有被章楶绕进去,最后关头脑袋转过弯,有惊无险躲过。
但以后高守等人,要是把他见不得光的一面捅出来,包括对军令阳奉阴违,长期避战不出,一味抛出兵卒送死,以及派赖豹等杀良冒功等,他虽可抵赖,但必然会极其狼狈,章楶也有了编排他的把柄。
这也是申仲勇为何要赖豹与田富,一定要尽快诛杀高守的重要理由之一,本来打算杀了高守后,还要继续全城搜捕鲁达c杨九指等人,全部灭口。
哪成想,竟被高守等反杀,损兵折将。
又爆出高守c鲁达并无军籍,
派无军籍平民出战夜袭,很不合情理,一下子让他想把高守c鲁达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变得更加牵强。
而高守今夜的表现,与一贯懦弱呆傻截然相反,可见他平日全是佯装,心机极深
“高守!高守!高守”
申仲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目光充斥着狂躁与仇恨,声音像是从喉咙中硬挤出来。
闻言,申玉才重重的点头,附和一句。
“对,都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高守!没有他,何至如此!”
一时间,申家人把失败的原因与仇恨,全推在高守身上,怨念像野草般疯狂生长。
“绝不能放过他!”
申仲勇目光转向申伯德脸上,因为目前申家拿主意的,是历来足智多谋的申伯德。
申伯德叹了口气,仿若是从漫长的神游中苏醒过来,微闭的细目睁了睁,掠过申仲勇与申玉才的充满怨怒的脸庞,落在轻微摇晃的烛火上。
“高守此子,深藏如斯,我至今不能勘透他,才这等年纪,想想着实可怕人才既然得不到,自然要想办法毁掉,否则为种师道等所用,经略府如虎添翼,我们申家就但他有几名死士拱卫,如今又受经略府保护,在渭州一夜间,声名大噪,如日中天”
申伯德顿了顿,瞥了眼申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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