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人他是敬佩的,几次为相几次被罢免,宦海沉浮十数载,最后听到南宋最终还是和金朝议和的消息郁结而死,这样的千古名臣值得每个尊敬。
此时村子里的人大多都在村外干活,村子显得就比较空旷,偶尔看到一两个村民也都是上了年纪不合适重体力劳动的长者,这些人每人都拎着扫帚推着小车在清理村里的街道,李纲颇感兴趣的问布楚:“这些清扫街道的老者也是分配好的吗?”
“嗯,是的,自古大灾之后易大疫,村子里最近接纳了很多流民,为了防止疫病的发生,我们专门从这些流民中挑选了一些老弱每日里负责打扫村子,我管这个叫搞卫生,只要大伙居住的环境干净,疫病就很难发生了。”
“难怪老夫总觉得这个村子里干净的过分了,即便比之京都有过之”
两人边走边聊,一路上李纲问了许多问题,布楚或是举例说明或是亲身示范,这样讲解下来李纲感到无比的新奇,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布楚的陪同下到处走到处看,一直到了晚上才回营地休息,布楚知道了李纲的身份,自然不会再让他跟大伙挤在一起,专门腾出来了一件房子给他居住,却被李纲拒绝了,他说他现在既然是个难民就要有难民的样子,跟大伙同吃同睡也没什么不好,布楚无奈,只能叮嘱营地的众人多留意一下这边的情况。
李宗之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营地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父亲正在火光下凝神书写着什么。他可不像李纲一样在村子里溜达了一天,中午一吃完饭就被安排李文李武的手下跟着一起干活,看到父亲认真书写的样子不由好奇的凑上去观看。
“治病救人,呃,以工代振,卫生?水泥?父亲您写的这些是什么呀?”火光忽明忽暗,李宗之也没有看的完全,只是父亲写的一些词汇看起来着实新鲜,只能隐约好像明白一点,又不太明白,忍不住开口询问。
“噢,是宗之回来了呀,怎么样,可曾累着?”李纲并没有回答李宗之的问题,仍然低着头书写。
“劳父亲大人记挂,,这村子着实有些新鲜,干活的时候分配的极为清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要干却又不至于太过繁重,孩儿只是许久未曾劳作,累还是有些累的“想起下午干活的经历,李宗之就有一种新奇的体验,这种分工合作的工作方式任何地方都有,可像这个村子一样根据每个人的情况调配的就很少见了,这样工作了半天确实没感觉到怎么劳累。
李纲这时才放下手中的毛笔,把铺在桌上的文册拿了起来轻轻吹了吹墨迹,笑了笑“新鲜,确实新鲜,宗之,来你来看看这本文册如何。”说完把文册递给了李宗之,李纲的年纪毕竟是有些大了,从布楚走后就一直在书写这本文册,此时一写完,感到了身体的疲倦,但是相对他身体上的疲累,老人家的精神却是出奇的旺盛,言语间的喜悦之情完全不加掩盖。
李宗之见到父亲这么开心,也很高兴的接过文册,自从父亲被罢官流放之后已经很少有这么开心的笑容了,虽然后来皇上赦免了父子二人,但父亲的脸上总有一股郁结之色,这两年之所以陪着父亲到处走到处看,也就是想借着游玩的机会解开父亲的心结,但事不遂人愿,这两年大宋天灾不断,百姓的日子不好过,本来是出来游玩的父子二人,总是能看到逃荒的灾民和各地官府的不作为,结果父亲的郁结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又加重了几分。。。
李宗之拿着手中的册子越看越是心惊,这册子上写的主要是一些振灾的法子,从最开始治病救人的理论,到实际操作的以工代振,再到细化下来的卫生条例等等等等,有些方法模式他听都没听说过,甚至有些离经叛道,但细细想来又发人深思,若这本册子传扬出去,这天下灾民也好,负责救济赈灾的官府也好都能从中受益,李宗之反复的看了几遍,才合上册子,深吸了一口气敬佩的对李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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