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看制止不住王之正滔滔不绝的演讲,索性也不制止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任你怎么说,你说你的吧,我喝我的茶!”
王之正继续引导:“信王爷,当前形势,大明王朝的万里江山,那可是唾手可得啊!”王之正继续诱惑他。
朱由检叹息一声,说:“你饶了我吧,我哪有这个本事,正兄,你今天是怎么了?”
王之正说:“王爷,你到底有什么顾虑啊?你只要点了头,我王之正马上动身为你奔走号召!”说着,他站起身来表态。
朱由检心里有数,今天的表演,一定要透彻,不但要装傻充愣,还要装出胸无大志,没有一点野心和胆识的样子。
朱由检诺诺的说:“王兄,我再说一遍,第一我真没这胆量,我怕啊,做皇帝那是什么地位,我不敢啊!第二,我没这本事啊,坐上那宝座,多少人睁着眼看着你,这么大一个国家,我哪里能管住啊!”
王之正笑道:“王爷说的是真心话,这些话你说的不错,不过做皇帝并不一定要亲力亲为,比如当今圣上,有九千岁帮忙操持国政,当今圣上也是很自在的呀!”
听到这里,隔壁太师椅上躺着的魏忠贤霍然睁开眼睛,他知道重点来了。
朱由检听罢,沉吟了很久,王之正也不催他表态,只是喝着茶等候他的意见。
大约半刻时间,朱由检才担忧的说:“之正,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知道九千岁能不能看上我这个废物。”
王之正哈哈大笑:“王爷,做皇帝不需要有多大的本事多大的志气,只需要该上朝上朝,盖用印用印。甚至你只管风花雪月,国政大事都有九千岁治理,难道不好吗?非要怕这怕那,富贵荣华儿孙万代永远享受国运恩荫不好吗?”
这猛然间几句话,最能挑起一个人的野心,可是朱由检却长叹一声:“王兄,我现在就是亲王,做了亲王,我有花不完的钱,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明白吗?我这人胆子小,又怕事,我真的不敢!”
隔壁的魏忠贤听到这里,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再次闭目养神,不说话等待王之正的拷问。
王之正这时候拍了拍桌子说:“王爷,实话给你说,我王之正确实有私心,想通过你赚取荣华富贵。但是也没有害你的意思!”
朱由检低声说:“王兄,你今天就不该问我这话,我做皇帝,不是我说的算,内有皇后,太后,外有九千岁,大家做主,我想这事多余了。”
王之正听罢,沉吟了一阵,俩人都不说话,屋里掀起了一场可怕的沉默。
还是王之正先打破了沉默:“索性我说白了吧,我今天就问你,你愿不愿意当。只要你愿意,我去九千岁那里做工作,我对九千岁表明心迹。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
朱由检苦笑道:“王兄,我可以不当吗?”
王之正说:“你要是不当,九千岁不能立你,肯定朝臣不答应,朝中那些顽固派整天喊着祖宗之法,到时候你不当,朝臣又不答应,九千岁左右两难,恐怕那时候你的处境就危险了。明白吗?”
朱由检听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呼喊:“王兄救我!我只想做个太太平平的王爷,怎么就这么难呢!”
说着说着居然吭哧一声哭了起来,哭着哭着泣不成声。
王之正把哭的泣不成声的朱由检扶起来:“王爷,你也别难为。以我说,你就点了头,到时候如果九千岁立你,你就答应了,做了皇帝,你就像当今圣上那样,管保你一世荣华富贵!”
朱由检已经崩溃,他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牵线木偶,表情呆滞的说“王兄,你看着办吧。”
王之正借口如厕,来到了隔壁包间,看见魏忠贤眯着眼躺在太师椅上,花白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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