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正在囬城县盘桓几日,坐镇在囬城县,把孙狼的案子给处理了一下。
囬城代理县令吴星方,抓住这个古文典倒台的良机,把囬城县的大小十三家世族地霸全部清洗了一遍。
根据王之正的受益,凡是与古文典通的上关系的,一共有六家,全部以勾结谋反之罪收监,其余七家,于古文典,白季瑰等人没有直接联系,也收监了,但是没有以谋反罪,而是以欺压民生的豪强罪,或者拥兵罪收监。
从抓捕到审理,战决只用了七天时间,这七天,王之正没有闲着,每天都坐在公堂旁听,给吴星方指证。
吴星方在第七天的时候,把判决书递交给王之正过目。
王之正看了看判决书:
于古文典有联系的七家大姓,全部以通判谋反罪,判处其家主凌迟,其家男丁,十六岁以上,六十岁以下者,全部判枭,其余年幼以及年迈者,配岭南,女眷全部充官奴。
其余于古文典没有直接勾结,而是与地方官,或者地方势力有勾结者,其家主全部判流放,抄家,家产没收充公,其家眷全部赶出囬城县自谋生路。
王之正仔细看了看,又想了想,皱着眉头对吴星方说道:“吴大人,对于与古文典有勾结的几家世族,判决的似乎轻了些,而对于跟古文典没有勾结的几家,跑判的似乎又重了些!你看看,这个古茗春,虽然是家主的小儿子,是古文典的远房本家,可是他曾经因为争夺股金,打死三十多人,前任县令都不敢处置,这样的阴狠毒辣之徒,应该凌迟呀!怎么能仅仅枭?还有刘秉持,其侵吞土地而强奸,谋杀了十几人,也应该改凌迟,所以我建议,凡是牵扯古文典的那七家,其男丁应全部凌迟,女眷收为官妓,年幼年老全部枭!不应该有所怜悯。至于,其他六家,都是小豪强,杀人越货的买卖,他们没有做,也只是帮助大豪强做过狗腿,不要流放了,把家主判终身监禁即可,其余男丁,都释放了,家产全部充公!淮安知府的那个亲戚,那个被我打了的死胖子,他手上有好几条人命,虽然与古文典没有联系,于淮安府的内弟,但是这样的歹徒,流放就轻了,应该凌迟,诛三族!嗯,其余的都没某问题!当然,我只是提个意见,具体该怎么判,因是你本县内务,不牵扯金陵,所以你来确定吧!”
吴星方扶着白须思忖片刻,心想:看来王之正忌讳的是跟古文典有所牵连的,还有手上有命案的,这部分应该严惩,其余的能宽恕就宽恕。
于是点头笑道:“还是侯爷思虑周全,按照侯爷说的做,我这就拟定判决书。”
王之正哈哈一笑说道:“这件事太乱了,你也累的不轻,现在囬城县的商业井井有条,我也不担心了,商税司也顺利收上来了秋季商税,足矣向朝廷交差,好,你抓紧判决吧,不要拖延,今天宣判,明天就处决,不要秋后,时间长了,震慑作用就轻了!”
吴星方微微一笑说道:“侯爷所言极是,早点处决了,侯爷就可以早点回金陵,那边还有一堆事体,噢,对了,敏敏姑娘那边赎身的事情都办好了,我已经差人把她送到您的居所,呵呵。”
王之正哈哈大笑着躬身说道:“多谢吴大人!这件私事也麻烦了您了!”
吴星方摆摆手说道:“侯爷,下官也有些私事,想请求侯爷能否帮忙做!”
王之正呵呵一笑:“说吧。”
吴星方苦笑道:“侯爷知道,我年老体衰,不能做多久官,代理县令都是为了帮王电卿大人扫尾,能否在新县令来以前,把王典卿大人的案子先结了!”
王之正点点头说道:“你是个忠诚的人,你说的话,我不能推却,王典卿只是听了古文典的授意,这件案子现在由大理寺主审,那孙狼因涉及古文典又是朝廷钦返所以不能由你在囬城县处置而必须交给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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