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就不会面对如此被动的局面,但是,鉴于对顾文生的信任,他并没有想到这一层。
这时,赵君海突然想到了马寒山的刚才的一句话,突然眼睛一亮,对马寒山说道:“站长,您刚才说,您的手下是在医院的杂物间找到了刘晓峰,而他当时已经被人打晕了,你难道没有发现这里是有问题的吗?这就说明是有人不想我杀死高天,所以,就在半路伏击了刘晓峰,可为什么会有人不想我杀死高天呢?那是因为,只有高天活着,他才能告诉您他听到的那些证言。”
看着赵君海有些激动的脸,马寒山冷笑了一声,嘲讽的说道:“你是不是以为你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以为这样就能救你的命,你真是能异想天开,我告诉你,我的确发现刘晓峰被打晕这件事有问题,但这仍然掩盖不了你要杀人灭口的事实,还有,虽然现在还没有查清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晕刘晓峰,但是,这也完全不能说明是有人要阻止你杀高天,我问你,就连我的手下在病房里都没有听到你悄悄的对刘晓峰耳语了什么话,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难道是刘小锋主动告诉别人的吗?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病急了乱投医,只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遭到连番打击,赵君海彻底的乱了方寸,他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辩解,都好像已经走入了一个死胡同,根本就走不出来。
赵君海绝望了,他很想顿足捶胸发泄一番,可是他一直被绑着,想动却根本动不了,一时之间,心中的一股怒火无法宣泄,喉头一甜,突然一口鲜血狂喷了出来,差一点喷了马寒山一身。
看到赵君海狂喷一口血,马寒山的心中竟产生了一阵快感,他此时恨不得立即将这个背叛者千刀万剐了,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毕竟是一站之长,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带头乱了规矩。
“赵君海,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在我从重庆回北平前,张大海会遭到暗杀,而后却查不到一点线索,现在我明白了,那一次暗杀根本就是你一手安排的。”马寒山看着赵君海,冷声说道:“第一次暗杀失败后,你不死心,所以,今天上午你又向我建议将张大海送回重庆,这一次,你当然也没安什么好心,你给我出这个主意的目的,是想趁张大海被送回重庆的路上对其实施暗杀,我说的对吗?”
赵君海没有回答,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去辩解,如果按照马寒山的思路去想,连他都觉得马寒山的推测是对的。
见赵君海没有出声反驳,马寒山接着说道:“可这个建议当时就被我给否决了,于是,在连施两计不成的情况下,你发现这次学生yóu xing可以利用,所以,你又再施一计,趁那些学生在陆军医院大闹的混乱之机,秘密联合了你的那些共党同志暗杀了张大海。”
马寒山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现在甚至怀疑,就连张大海生病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否则哪来这么巧合的事。”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一件坏事如果一旦被认定了是某个人做的,那么,所有可能因素都被放到这个人身上。
听了这些,赵君海除了冷笑,什么都没有说。
见到赵君海的反应,马寒山突然有些忍不住胸中的怒气,他大声的说道:“赵君海,我知道,就算我拿出再多的证据,你也不会招认的,不过,我并不在乎这些,因为,无论你招不招,都不能掩盖你是一个共党卧底的事实,更不能抹杀你是一个无耻的背叛者的事实。”
马寒山停顿了一下,却突然声嘶力竭的喊道:“可是,我不明白的是,共党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左膀右臂,可你却欺骗了我,无耻的背叛了我,你这个该死的背叛者,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马寒山压抑了很久的愤恨终于bào发,他咬牙切齿的奋力大喊着,这一刻,他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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