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我们二人之前在帝都摆一小摊,替人占卜吉凶,以此谋生。游历至此,我观你右膝,似乎不是普通的疾疮吧。”
段元章的话说到寿光候的心眼里去了,这些日子他都在为自己的腿上苦恼。听完段元章的话,他想起了孟大夫的话,便想起了二人的身份,知道这两位高人来帮助自己的,试探性的问道:“大师可懂医术?”
段元章笑了笑,道:“略知一二,不过你这疮,并不是普通的医术就可以治好的,而我恰好擅长的便是治疗这种疾病。”说罢,段元章掐指算了一下,道:“你这疮容易治疗。你去准备稻糠色的黄毛狗一条,好马两匹。”
寿光候家中幸好还存有一些银子,他直接去别人家中买来段元章说的几样牲畜,牵来递与段元章。段元章用绳索套住了狗脖子,让马拉着狗跑,马疲惫了就换另外一匹,马跑了三十多里路,狗跑不动了,又自己拖着狗走,段元章内力充足,自己拖着这条狗来来回回足足走了二十多里,也不觉得累,共走了五十多里,段元章来到寿光候的身前,用内力点了他的昏睡穴,寿光候只觉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段元章紧接着用一把大刀,切开狗肚靠后脚的前面位置,把切开的地方对着疮口,让它在距离疮口二三寸的地方停下来。
过了一会,有一条像蛇一样的东西从疮中出来,段元章将内力灌注双指,直接横穿蛇头。蛇在寿光候的皮肉里面摆动挣扎了好久,突然不动了,段元章这才将蛇从疮口出拉出来。有三尺来长,只有眼窝却没有眼珠,鳞片又是倒着生的。
周围围观的乡绅都震惊了,他们亲眼见从寿光候的膝盖出竟然有这么长的蛇,人人都开始自危。
众人问道:“大师,这就是那个邪魅吗?”段元章嗯了一声,用自己的内力一掌拍出,那条蛇尸化成一道黑烟随风飘散了。
有一乡绅想了想,上前道:“大师,这种鬼魅根本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可以挡得住的,你说的什么地气泄露,可有解救的方法,您走之后如果来有一些鬼魅邪虫来,我们可都治不好了。多少银子都不是问题,只要你开口,我们大家一定给你凑出来。”
听闻此言,其他的乡绅也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大师,您可要救救我们呀。”
正在这时,寿光候已经慢慢的醒了,虽然他被点了昏睡穴,但他的第二心智在他的灵魂中将他拉进来,寿光候将整个过程都看到了。
醒来后直接跪倒在地,道:“多谢大师,寿光候感激不尽。”
段元章手一拂,寿光候便觉得一股柔和的力量将自己拖起来,段元章转身对那些乡绅说道:“你们在山脚下种下五棵柳树,在刻一个重300斤的石碑,然后把这张符贴在上面,沉入河中,这样的话就会将地气藏起来,就不会在有邪魅来犯了。”说完,伸手入怀,掏出一张黄符来,递给其中的一个乡绅。
众乡绅连忙道谢,不多时,有几个下人拖着一个盘子来到近前,接过符的乡绅拿起盘子,走到段元章身前,道:“我代表我们安朔坡的乡亲们感谢大师的救命之恩,这盘金子作为路上的盘缠,希望大师不要客气。”
段元章接过,和乡绅寒暄了几句,众人便回去找人刻碑去了。段元章见众人都离开,转身对寿光候说:“我有一事要和你商量,我们借一步说话。”寿光候受宠若惊的道:“大师严重了,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大师。”说话间,将二人引到自己的屋子,寿光候问道:“大师有什么事,尽管说。”
段元章叹了一口气,道:“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想收你做弟子,不知你意下如何?”寿光候听后十分的吃惊,道:“我何德何能承蒙大师看得起,我恐怕自己愚笨,不配当您的弟子。”
“我在为你治伤的时候,感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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