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威廉率军追击,准备一鼓作气扫荡莫尔坦伯爵领时,前方却传来一阵阵喊杀之声,威廉当即遣人前去探查。
不一会儿,几名游骑兵回返,将消息通过法勒送到威廉的手中。
“威廉殿下,是拉努夫.泰松男爵,他正率领军队堵住逃窜的贵族叛军。”法勒在威廉的面前汇报道。
“竟然在这个时候正巧出现,真是挑了个好时候啊,我的拉努夫.泰松男爵大人。”威廉双眼微眯,咬牙切齿道。
拉努夫泰松能正好领军堵住逃窜的叛军,说明他方才就待在战场附近,如此他才能恰好抓住机会堵截仓皇逃窜的贵族叛军,至于他之前为何不出现呢,相比是投机心理作祟,他定是在附近观察战场,若是战局僵持,他很可能不会出现,要是威廉赢了,他正好可以领兵堵住叛军的归路,这样一来他泰松男爵也有功劳在身,威廉也不好说他,但要是威廉失败了,指不定泰松男爵会反戈一击。
对于这种三心二意的贵族,威廉是最为讨厌的,他们总是将贵族头衔和领地视作自己的私产,根本不顾念当初他的祖上是蒙受了诺曼底家族的恩情才从一介骑士成为尊贵的男爵贵族。
他们最为希望的便是国家保持混乱的局面了,如此一来他们就有机会攫取领地,扩充自己的实力。
要是自己领主的领地没有出现混乱,他们的权力很可能被领主限制住,不能再肆无忌惮地扩充实力,甚至连在自己领地也不能随心所欲,这时他们所绝对不想看到的。
每一次新的领主继位,他们总是要掀起一场叛乱,就是要让领主的权威受损,好方便攫取自己的利益。
威廉只是轻轻冷笑几声,脸色便再次恢复正常,毕竟泰松男爵是战前投靠威廉的大贵族,在没有他谋反的确凿证据之前威廉不能无故逮捕他,反而要将他当做千金市骨的典型例子用以策反更多的贵族。
尽管现在威廉无法动他,但泰松男爵已经被威廉记在自己的小本本上了,只等机会适当威廉的报复就将接踵而至,泰松男爵也将为今天他的选择而付出代价。
当威廉率军与泰松男爵的军队汇合后,泰松男爵带人押着两名全身绑缚着的贵族来到威廉的跟前,貌似恭敬地说道:“威廉公爵大人,贝桑男爵拉努夫和普莱西斯男爵格里墨尔已经被我捉住,他们所属的骑士也无一人走脱,请您亲自处置他们。”
“多亏你了,泰松男爵,这些叛军贵族我自有处置。对了,此战你为何没有及时加入战场,从叛军的侧后发起攻击?”威廉闻言抚慰道,忽地语气冷不丁一转,眼神严厉地喝问起泰松男爵。
“这...”泰松男爵被威廉唬得一愣一愣,方才还闻言细语,不一会儿就厉声呵问,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泰松爵士只得尴尬地打这结巴,磕磕绊绊地说道:
“呃,还请威廉殿下宽恕,我的军队仅有百余位骑士以及数百名侍从,其余的士兵只是我临时征召起来的农奴和自耕农,根本无法和您率领的精锐相提并论。
如今我未能及时赶赴战场,也是这些征召兵拖累的缘故,还请您恕罪恕罪。”
看着泰松男爵一副大汗淋漓的紧张模样,威廉展颜一笑,闻言说道:“不要紧张,泰松男爵,方才我询问你为何没有赶赴战场,只是我一时好奇才有此一问,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呼...”泰松男爵轻呼一口气,摸了吧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道:“请您放心,以后我定当为您竭诚效忠,若是有任何违背的情况,我任您处置。”
“泰松男爵,你大可不必如此,只是我对军纪的要求一向很高,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以后你加入了我的麾下定要好好遵守军纪,不得有任何违反,知道了吗?泰松男爵。”威廉笑着温言说道,仿佛之前的喝问和责怪丝毫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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