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望小声答道:“他算是半个冷兵器专家,家里收藏了很多冷兵器。尤其是匕首跟瑞士军刀,几乎满屋子都是。但不是每个美食家都是烹饪高手,他只喜欢收藏,没有武术根底,当然不会耍qiāng了。”
在两人窃窃私语时,有三个人走进了办公室。除了提着一袋美颜yào膏的秘书杨露和一名四十有余、身材矮小但很结实的保安外,还有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人。
“嗨,帅哥,我们又见面了。”李梅风骚地跟溪望打招呼。
溪望愣了一下,正想问对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时,映柳已经抢先开口:“你来这里干吗?”
李梅娇媚地笑道:“来看帅哥呀!”
“我都快50岁了,帅哥这个称呼我可受不起。”宏叔察觉到映柳与李梅在暗中较劲,便为两人打圆场。
李梅向他抛了个媚眼,媚笑道:“才不是呢!正所谓‘男人四十一枝花’,王所长这个年纪才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
杨露主动介绍李梅的身份:“李律师是研究所的法律顾问,因为所里发生命案,所以副所长通知她过来,为需要协助调查的员工提供法律咨询。”
李梅接过话头道:“嗯,我是来保障研究所员工权益的,以防有人滥用职权,对所里员工严刑逼供。听说啊,前不久有个警痞,为了逼女学生招供,差点把人家从天台上推下去,真可怕。”她佯装畏惧,婀娜的娇躯微微颤动。
溪望怒目瞪着映柳,后者连忙摆手摇头,辩解道:“没有,没有,我没把那件事告诉别人。”
“呵,这不是‘鬼拍后尾枕’嘛。”李梅狡黠地一笑“鬼拍后尾枕”乃粤语方言,意思与“不打自招”相近。传说人若做了亏心事,只要被鬼魅拍打一下后脑勺,就立刻会说出来。因此,便有人以“鬼拍后尾枕”来形容人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将本想隐瞒的事情说出来。。
“我相信他办事有分寸。”宏叔轻拍溪望的肩膀,对李梅说,“只要能将凶手找出来,我不介意两位警官使用某些非常手段。研究所内所有员工都希望能够尽快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李梅摊开双手道:“既然王所长这么说,那我就不再多嘴了。不过作为研究所的法律顾问,在员工接受问话时,我必须在场陪同。”
“随你喜欢吧!”溪望虽然面露笑容,但双眼隐约流露出一丝怒火。
“你怎么弄成这个模样?”宏叔向下半身几乎湿透,裤管仍滴着水珠的保安员老周问道。
老周指向紧闭的窗户,答日:“所长,外面正下着大雨呢,要不是我穿着雨衣,恐怕要做落汤鸡了。”
办公室的窗户都关上了,所以溪望等人并未注意到,刚才在他们jiāo谈时,窗外已经下起了大雨。宏叔望着李梅道:“你也穿雨衣了?”
李梅娇嗔地骂道:“王所长好坏哦,你们男人才会穿雨衣。”
老周会意而笑,替她解释道:“李律师开的是轿车,当然不像我开摩托车那样,会弄得半身湿透。”
“这雨可能会越下越大。”宏叔望向窗外,回头对溪望说,“还是别浪费时间了,你有什么要问老周的,现在就问吧。”说罢扬手示意杨露先出去。
杨露将装满一袋的美颜yào膏jiāo给映柳,简要地告诉她使用方法后,便退出办公室。李梅好奇地盯着映柳手中的yào膏,竟然坐到她身旁,跟她聊起美容心得来,没再理会溪望等三个男人。
一分钟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此刻却如同闺密,女人的心思还真不好捉摸,至少她们的表现让宏叔目瞪口呆。然而,溪望对此却另有想法。在天台向女学生逼供一事,除当事人外,就只有映柳知道。若非映柳将此事告诉李梅,她又怎么会知晓?
映柳肯定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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