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羚不忿,甩也甩不开,目光定格在两人jiāo握的手上,心念一转,不再抗拒,而是用力缠住了他的手指。
他的身形若有似无的一悸,望着前方的深瞳几许幽深,指尖力道紧了又紧,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就这样执着她的手,不放开。
“你弄疼我了。”陶羚秀眉轻蹙,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顾少清捏碎了,疼的她停下脚步,委委屈屈地看着高大昂藏的他。
他松了松,拉着她继续朝前走,停车场停满了车,他拉着她七拐八绕才走到车边,她上了副驾驶,顾少清替她系好安全带才绕过车头坐进来。
车子驶了一段距离后,陶羚突然说:“我想去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人工湖。”
顾少清没问为什么,方向盘一拐,稳稳地朝着人工湖开去,二十分钟后,到了。
陶羚推门下车,带着湖面湿气的微风扑面而来,附近的路灯照亮湖面,一片波光粼粼,前不久,顾少清满身怒气地带她来这儿。
霸道悍然地把她送给谭子维的那枚袖扣扔进了湖里。
她在湖边走着,身后的他,倚在车身上,静静地看着她,走了没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跑到他面前,眼睛晶亮晶亮的问:“你晚饭还没吃吧?”
顾少清看了她一眼,冷冷答:“是。”
她小嘴一撇,细指戳着他的胸口,“你活该,谁叫你乱发脾气,一声不吭跑去医院?”
顾少清长眉一挑,“你刚刚不是说你让我去的医院吗?”
陶羚哼了声,转过身双臂抱胸,不理他。
后背一紧,他整个人贴了过来,双臂圈住了她的腰,并不解释一字半句,她却是憋不住,悻悻的说:“你知道自己像什么吗?”
他疑惑,“什么?”
“一个怀孕的情绪波动特大的孕fù。”
身后高大的身躯一僵,明显是被打击到了。
陶羚得意洋洋的呵呵直笑,他扳过她的身子,用力封住她发出声音的唇瓣,厮磨着她的唇瓣模糊低语,“你还笑,还不都是因为你……”
深深的一吻,方罢,她喘着气弯着腰,呼吸急促地问他:“你刚刚说了什么?”
他一碰她,她不仅浑身发软,就连大脑都浑浑噩噩的,压根没注意到他贴着她的唇瓣喃喃低语的是什么。
“我说你是个小坏蛋。”
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小坏蛋,对旁人明明那么大度,对他却是万般折磨。
“你才坏好吧,一天到晚西装革履、衣冠楚楚、高冷禁yù,实则是大野狼一只。”
顾少清斜斜勾唇,薄而xìng感的唇角邪气蔓延,“我对你才是大野狼,你该感到荣幸。”
陶羚挥了挥拳头,顽皮地微微眯眼,“是哦,我真是荣幸的要命。”
“你知道就好。”
明明都是些没营养的话,两人却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陶羚解决了缠绕心头的苦恼,心情不由高涨,乐呵呵地拉着顾少清围着人工湖走,偶尔能看到边上的树丛里成对的野鸳鸯,两人不免魂飞神dàng。
回到家后,刚进玄关,顾少清便把她压在了门板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火热的大手顺着衣摆探进了她的衣服。
他深瞳内幽光深邃,只是看她一眼,她好像就喝醉了酒,没矜持地任他摆布,双臂软软地攀着他健硕的身体,像是岸滩上缺氧的鱼儿,光是张着嘴呼吸都觉困难。
“忘了对你说一句话……”她气喘吁吁的,感觉自己瘫成了一滩水,好不容易开口挤出一句话,下一秒,身体被贯穿,眼前一阵耀眼晃脑的白。
理智被彻底湮没,只剩澎湃不已的情潮。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结束后,她趴在大床上一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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