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她好像突然之间对男女之事开窍了,对少清爸别提有多喜欢,整天缠着他黏着他,依旧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个年幼的儿子,少清五岁那年肺炎发高烧,刚好一直照顾他的保姆生病住院了,而他不舒服也不开口说,要是我发现的晚差一点连命都没了,”
“日渐月累,少清的xìng格变得很孤僻,在学校从不和同学jiāo朋友,也不喜欢笑,整天扳着一张脸,可是……我有很多次看见他画画都画着一家三口手牵手,这种被漠视的情况直到他八岁才有所好转,但那时他的个xìng大体形成,少清爸妈这才发现他们已经晚了……”
陶羚听着,心,不禁泛起了疼。
从未想过顾少清竟有这样一个孤独的童年,难怪他的个xìng那么冷,冷的很多时候不近人情。
“少清正说你呢。”顾nǎinǎi一眼看到了朝着这边走来的顾少清。
陶羚看过去,阳光似是晒不到顾少清身上,他周身都给人清冷的感觉,那么高贵骄傲的一个人手里却提着颇具烟火气的食盒。
而不是像他母亲一样,袅袅婷婷地走在前面,由身后的佣人提着。
“说我什么?”顾少清走近,神色淡淡,看不出悲喜。
陶羚望着他展颜一笑,“说你小时候的事呢。”
顾少清眉目一蹙,“我小时候有什么事值得说?”
陶羚扳着手指头一一数着,“你到四岁还尿床啦,五岁还搞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六岁还…….”
“胡说!”顾少清寒着脸,冷冷一嗤。
陶羚和顾nǎinǎi相视而笑,两人配合着转移了话题。
“nǎinǎi,我特意让厨房熬了冰糖雪梨,恬淡可口刚刚好,你尝尝?”顾少清提了提食盒,蹲到顾nǎinǎi面前。
顾nǎinǎi露齿一笑,“好啊,就到那边吧。”她指了指不远处空着的座椅。
陶羚连忙推她过去,顾少清把食盒递给陶羚,直接抱起顾nǎinǎi坐到了木质座椅上,然后亲自打开食盒拿出汤勺,一勺一勺的喂顾nǎinǎi。
大概是从小到大最为关心他的人是顾nǎinǎi,所以看起来他对nǎinǎi反而更为亲近。
古稀之年的老nǎinǎi,青壮时期的高大男人,他们的神情一样的庄重,认真,看着眼前这一幕,陶羚忽而感动的眼眶湿润,鼻尖酸酸的。
当顾少清无意中抬头看她时,她不由转过脸去,抬手抹了抹眼角,擦干泪水,转过脸时,脸上满是笑意。
“看起来很好喝的样子,我也要喝。”她撒娇似的坐到顾nǎinǎi身边,把嘴巴凑过去,惹得顾nǎinǎi直笑。
顾少清随手递了个勺子给陶羚,陶羚鼓起腮帮子摇头,指了指他手中的,“我要跟nǎinǎi享受一样的待遇。”
顾少清还没反应过来,顾nǎinǎi倒哈哈大笑起来,嘴里起劲地叫着:“好呀好呀,少清,做男人不能偏心,你喂我,也应该喂你媳fù儿。”
顾少清蹙了蹙眉,这是医院的住院部,周围来来往往的不是医生护士,就是病人和病人家属,光天化日之下的,“nǎinǎi是病人,你好好儿的,不嫌丢人。”
陶羚抬了抬下颚,“我让我老公喂我怎么了?nǎinǎi,你说说,这样有问题吗?”
“肯定没问题,谁要有问题谁就走一边去,反正不能打扰我们享受欢乐。”顾nǎinǎi说的理直气壮,还一个劲的催促,看她的精气神儿,好像一下子恢复了大半。
顾少清挣扎了一会儿,握勺子的大手都僵硬了,终于是挖了一勺递到陶羚唇边,陶羚啊啊张大嘴,他倒了进去。
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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