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会这么毫无防备的熟睡。
他百无聊赖的喝一口水。咽下一半,另一半却忽然想要喂给陶羚。于是。低下头。唇对唇。一点一滴地度给她,她是真渴了,小嘴微张,悉数把水喝进了肚子里,还可爱地半张着嘴等待水源。
他小口小口的度,似乎是玩上了瘾,一大杯水眼见着喝掉了,但情形却有些失控,她的味道实在是好,他忍不住混着水把舌探进了她的口腔,轻轻的,怕是惊醒她,浅尝辄止。
只是,这丫头居然开始回应他,舌尖不安分地扫着,像是想要把他赶走,又像是一种纠缠,让他根本yù罢不能。
把杯子丢在地上,腾出手落在了她的身上,所过之处,无法言说的柔软细腻,眼看着就要擦qiāng走火,卧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他愕然回头,竟看到自己的母亲出现在门口,一脸僵硬地看着他们。
“妈,您有事吗?”他反应极快地起身,脸色冷的不能再冷。
顾夫人瞧了瞧躺着一动不动的陶羚,觉得她完全是在装矜持,哼了一声,“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吗?”
顾少清脸色更冷了。
他真正发怒时,顾夫人是有些怕的,当即便抽身走了,却故意没有把门关上,顾少清走过去关门,这一出把熟睡的陶羚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问:“怎么了?”
顾少清看她一副无知无识的模样,自己却一身憋屈,“没事。”
陶羚困得很,倒头接着睡,嘴里却美美地咕哝着:“告诉你哦,我刚好像做了个梦,梦见有个无比英俊的男人亲我,呵呵……”
顾少清脸色一黑,抽身进了浴室,洗了足足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让沸腾的血液冷却,却在出来后看到陶羚卷到腰间的裙摆再次破功,只得咬牙离开了卧室。
整个顾宅陷入了安静,大家都休息了,走廊里亮着浅浅的光芒,经过父母卧室时,隐约听到母亲在撒泼,大概是因为陶羚和秦思思一样,没能入她的眼。
“咳咳……”到了楼下,特意到nǎinǎi的门前站了站,却一下子听到了抑制不住的咳嗽声,当即象征xìng的敲了敲门,快步走了进去。
“nǎinǎi”走得近了,借住壁灯一看,nǎinǎi手中的白色手帕上赫然沾满了鲜血,她白天万分隐忍,从来听不到她的痛苦声,没想到夜深人静时,所有的疼痛都是一个人在扛。
顾nǎinǎi想要藏起血手帕,却是来不及了,只得坦然的对孙子笑笑,“没事,到我这个份上,多活一天就是多赚一天,忍痛是在所难免了。”
“nǎinǎi”心痛,难以言表,抓着老人家的手,竟不知如何安慰。
顾nǎinǎi拍了拍顾长清的手,“你呀,现在不是应该正在造人吗?你想让我带着遗憾走?”
顾少清被这么一说,身体一僵,用力握了握nǎinǎi的手,“我先在这儿陪陪你。”
顾nǎinǎi却挥了挥手,“赶紧走吧,我不需要你陪。”她根本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病痛难忍的样子。
顾少清深深看了眼一辈子要强的老人家,低头亲了亲她忍痛颤抖的手,“好,我这就去造人。”
顾nǎinǎi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好啊,去吧去吧,年轻人呀春晓苦短。”
顾少清笑笑,转身走了出去,迎面却看到他父亲,脸色沉重的站在门外,他递了个眼神,出去时带上了房门,“nǎinǎi不想人陪着他。”
顾生唇瓣抿的紧紧的,“我知道了,你上去吧。”
顾少清上到楼梯上,转过身看到他父亲守在房门外不走,无声站了一会,轻轻上楼,回到卧室,床上的可人儿酣睡正浓,浓密乌黑的发丝铺开,遮住她白皙如玉的小脸。
他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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